在冷宮剛遭遇的這場戰鬥後,眾人滿心憂慮,像一群驚弓之鳥般聚在苗天吉身旁。
大家滿臉焦急,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助,你一言我一語地七嘴八舌問苗天吉,聲音裡都帶著顫抖:
“現在怎麼辦?這事兒可太棘手了,咱們不能就這麼乾看著啊!再這麼拖下去,真不知道會出什麼大亂子!”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安,額頭沁出細密汗珠,有的不停地搓著手,有的則握緊了拳頭,仿佛這樣就能抓住一絲希望。
苗天吉神色凝重,他那如鷹隼般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人,仿佛要將每個人的狀態都收入眼底。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皇後還有十天產子,現在局勢混沌不明,貿然行動隻會像無頭蒼蠅般,徒增危險,甚至把自己搭進去。我們先回京都神風堂,從長計議,那裡有我們的根基,也有更多的資源和時間讓我們謀劃對策。”
眾人聽後,先是一愣,隨後紛紛點頭。柳亭亭咬了咬嘴唇,心中雖焦急萬分,但也明白苗天吉所言極是,小聲嘀咕著:
“也隻能這樣了。”秦星則用力地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不甘卻又無奈,重重地應了一聲:“行!”眾人齊聲應道:
“走,撤!”聲音裡帶著一絲決然,仿佛在給自己打氣。於是,大家腳步匆匆,神色緊張,一路小跑著急忙回到了京都神風堂。
一踏入京都神風堂,柳亭亭便像離弦之箭般迫不及待地衝到苗天吉麵前,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疑惑,連珠炮似的問道:
“苗院長,皇後懷的孩子怎麼就與血魔子有關了呢?這也太匪夷所思了!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說著,她雙手在空中揮舞了一下,像是要驅散心中的困惑。
苗天吉微微皺眉,額頭上的皺紋愈發明顯,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有些遊離,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片刻後,他轉身看向我,目光中帶著一絲期許,問道:
“苗阿傑,你還記得那塊黃靈玉嗎?”
我聽到這話,眼睛瞬間一亮,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那塊散發著詭異氣息的玉石,連忙回道:
“當然記得,此玉皇後長期佩戴,裡麵還有一絲血魔子殘魂!當時發現的時候,我就覺得這玉透著古怪,沒想到竟和如今這事兒有這麼大關聯。”
苗天吉神色愈發嚴峻,臉上的肌肉都緊繃起來,說道:
“那就是了,此黃靈玉魔力非凡,就像一顆毒瘤,在不知不覺中早就將皇後魔化了。無論皇後娘娘和誰生子,最終這個孩子一生下來,必將成為血魔子的肉身!成為他重返世間、興風作浪的工具。”
“那這孩子生下來會怎麼樣?”
何妙妙瞪大了眼睛,那模樣仿佛要把眼球瞪出來,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恐,連聲音都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個度,她下意識地往旁邊靠了靠,似乎想離這可怕的事情遠一點。
苗天吉長歎一聲,那歎息聲仿佛帶著無儘的沉重,語氣沉重地說:
“必將引起整個魔族異動,他們會以此為契機,就像點燃了一桶火藥,掀起腥風血雨,所到之處,生靈塗炭,必將會給人類帶來滅頂之災!到那時,人間將陷入無儘的黑暗與痛苦之中。”
眾人聽聞,皆是大驚失色。柳亭亭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道:
“怎麼會這樣……”秦星則張大了嘴巴,滿臉的難以置信,手中下意識地握緊了武器,仿佛隨時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災難。
花紫風的眼神中滿是恐懼,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秦星忙不迭地問,聲音都有些發顫:
“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可殺死他嗎?隻要能阻止這場災難,讓我做什麼都行!”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苗天吉無奈地搖頭,臉上滿是苦澀,攤開雙手說道:
“血魔子的神識已入侵這娃身體,他已是不死之身,普通的手段根本傷不了他。就像有一層無形的護盾,將他牢牢保護起來,我們的常規攻擊對他而言,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柳亭亭急得滿臉通紅,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原地來回踱步。她的腳步急促而慌亂,雙手不停地比劃著,突然大聲說道:
“我連夜去殺死皇後,讓此孩胎死腹中!隻要孩子不出生,血魔子就沒機會借體重生!這也許是唯一的辦法了!”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絕,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
苗天吉連忙上前,神色焦急,他一把抓住柳亭亭的手臂,大聲阻止道:
“不可!皇後有血魔子肉身護體,你去了不僅殺不了她,反而會小心反被送命!那血魔子的力量豈是你能輕易抗衡的。他的強大遠超我們的想象,你這一去,無疑是羊入虎口!”
苗天吉的眼神中滿是擔憂與關切,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
眾人頓時陷入了焦慮之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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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亭亭咬著嘴唇,眼眶微微泛紅,心中滿是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秦星則一拳砸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滿臉懊惱。
大家都低著頭,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就在這時,苗天吉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像是在斟酌著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