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才書院,我們遍尋老學者,卻一無所獲。正當大家愁眉不展時,秦星一拍腦袋,那聲音大得仿佛能把屋頂掀翻,突然喊道:
“哎呀,咱們咋這麼笨呢!書院這麼大,說不定有個‘萬事通’小廝,啥小道消息都知道。”
柳亭亭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
“就你能出這些歪點子”,嘴上說道:“就你主意多,那還不快去找!”
我們在書院後廚附近找到了一個瘦高個小廝,他正哼著跑調的小曲兒淘米,那歌聲簡直能把人耳朵震聾。
秦星滿臉堆笑,跟個諂媚的小商販似的,一把拉住小廝,
“小哥,打聽個事兒,給你買糖吃。你知道啥時候有特定星象,能減弱不周山禁製的力量不?”
小廝眼睛一亮,那光芒仿佛餓狼看到了肥羊,“糖?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他撓著頭,那頭皮被撓得“沙沙”作響,眼珠子滴溜亂轉,跟個撥浪鼓似的,突然一拍大腿,那響聲把旁邊的水桶都震得晃了晃,
“我聽掃地的李大爺說,月圓之夜,要是有流星劃過,說不定就行!”
秦星興奮得蹦起來,那高度簡直能摸到房梁,“真的假的?你可彆誆我們。”
小廝撇撇嘴,一臉嫌棄,“信不信由你,我還能騙你那點糖不成。”
與此同時,在城鎮郊外古墓前,花紫風三人望著陰森的墓道入口,四周彌漫著詭異的霧氣,仿佛隨時會鑽出個妖怪來。
何妙妙咽了咽口水,那聲音在寂靜的氛圍中格外清晰,“這地方看著怪滲人的,不會有啥妖怪吧。”
馮笛拍著胸脯,那聲音“砰砰”響,跟敲鼓似的,“怕啥,有我呢!”
剛說完,一隻蝙蝠“嗖”地從墓道裡飛出來,那速度跟離弦的箭一樣。
嚇得何妙妙尖叫一聲,那聲音能衝破天際,直接跳到花紫風背上,花紫風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啃泥,
“哎喲,你輕點,我又不是你的坐騎。”
馮笛哈哈大笑,那笑聲在墓道裡回蕩,“瞧你那點出息,一隻蝙蝠就嚇成這樣。”
三人小心翼翼走進墓道,四周彌漫著腐臭氣息,熏得人直想作嘔。
突然,馮笛踩到一個機關,那機關觸發的聲音“哢嚓”一聲,格外刺耳。前方瞬間射出一排暗箭,速度極快。
花紫風眼疾手快,拉著何妙妙一閃身,躲到一旁。馮笛則沒那麼幸運,被一支箭射中衣角,他扯著箭,嘟囔道:
“這破機關,差點要了我的命。”何妙妙捂著嘴偷笑,那肩膀一聳一聳的,“讓你剛才笑話我,報應來了吧。”
在萬妖穀神廟,魔嬰玩膩了捉弄苗天吉,開始琢磨新花樣。
他發現神廟後院有個神秘地窖,裡麵堆滿了破舊箱子。
魔嬰好奇地打開一個,一股塵土撲麵而來,那塵土濃得像煙霧彈,他被嗆得直咳嗽,
“咳咳,這啥玩意兒啊,這麼嗆人。”在箱子裡翻找半天,他找到一本泛黃的秘籍,上麵寫著“妖靈奇術”。
魔嬰眼睛放光,那光芒如同兩盞小燈籠,“嘿嘿,這下有好玩的了。”
他學著秘籍上的樣子,雙手舞動,那姿勢跟抽風了似的,嘴裡念念有詞,結果非但沒使出什麼厲害法術,反而招來一群老鼠,在神廟裡橫衝直撞。
苗天吉剛從外麵回來,看到這混亂場景,氣得胡子都豎起來了,像個炸開的刺蝟,
“你這小祖宗,又在搞什麼鬼!”魔嬰卻一臉無辜,眼睛睜得大大的,“我就想試試新法術,誰知道會這樣。”
這之後,魔嬰每日沉迷於這本“妖靈奇術”,在神廟裡肆意折騰。
他嘗試書中的法術,一會兒弄得火焰亂冒,差點把神廟給燒了;一會兒又召喚出一堆奇形怪狀的小蟲子,在神廟裡到處爬。
苗天吉每日麵對這雞犬不寧的場景,欲哭無淚,隻能每日以淚洗麵,那淚水都快成小溪了。
實在沒辦法,苗天吉隻好找來一根粗壯的鐵鏈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魔嬰的腳和神廟的柱子連接起來鎖住。
魔嬰卻滿不在乎,還一邊掙紮一邊笑著說:“老頭,你這是在給我戴腳鏈嗎?真醜!”
苗天吉無奈地歎著氣,“我這是為了不讓你把神廟給拆了。”
回到天才書院,我們對小廝的話半信半疑,決定守在書院天台,等待月圓之夜。
好不容易盼到月圓,夜空卻陰雲密布,那烏雲黑得像鍋底,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秦星急得直跺腳,那地麵都快被他跺出個坑來,“這可咋整,這天象不給力啊。”
柳亭亭安慰道:“彆急,說不定雲一會兒就散了。”
就在大家等得不耐煩,都快在天台睡著了的時候,一道流星突然劃過夜空,瞬間照亮了整個天際。那流星的光芒如此耀眼,仿佛白晝降臨。
秦星興奮地大喊:“快看快看,流星!”我深吸一口氣,“不管真假,我們準備一下,按計劃前往不周山。”
我們快馬加鞭朝著不周山趕去,一路上秦星還在不停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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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真能減弱禁製的力量,那可就太好了,不然我都怕被那禁製給拍成肉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