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那座氣勢恢宏卻又暗藏肅殺氛圍的神風堂內,寬敞的房間被一種無形的壓抑氣息所籠罩。
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年代久遠的字畫,在黯淡的光線下,隱約能看出上麵描繪的是一些神秘的戰鬥場景。
一張古樸厚重的石桌居於房間中央,表麵的紋理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眾人圍坐在石桌旁,神色凝重,氣氛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
屋內光線昏暗,幾盞燭火在銅製的燭台上搖曳不定,昏黃的光在牆壁上映射出眾人模糊且扭曲的影子,更添了幾分凝重之感。
我微微皺眉,眼眸中透著審視的光芒,目光仿若探照燈般,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試圖從他們的神情中尋得一絲希望或者靈感。
片刻後,我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堅定,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死寂:
“咱們這段時間日夜查閱海量資料,總算是知曉了‘鎮魔天印’的使用方法。需以至陽和至陰之人的鮮血為引,再運使功法,方能啟動。”
我頓了頓,眉頭皺得更深,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可如今最要緊的,是尋得至陰和至陽之人。這茫茫人海,要找出這般特殊體質之人,談何容易啊!”
花紫風手肘撐在桌上,托著下巴,精致的麵龐上滿是沉思的模樣。
她身著一襲紫色的長裙,裙擺上繡著精致的花紋,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
片刻後,她輕啟朱唇,聲音清脆悅耳卻又帶著幾分憂慮:
“聽聞靈隱寺的無塵大師,自幼便潛心修行,其體質至陽。但他向來深居簡出,一心向佛,不問世事,咱們怎麼才能請得動他出山呢?”
“還有那傳聞中居住在冰魄穀的冷月仙子,據說她體質至陰。然而冰魄穀常年被冰雪覆蓋,穀中機關重重,危險四伏。咱們就這麼貿然前去,怕是凶多吉少。”
何妙妙急得在座位上直搓手,她穿著一身利落的勁裝,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活像熱鍋上的螞蟻。
“不管有多困難,咱們可不能放棄啊!這魔嬰一天不除,世間就多遭一天的災禍。”
何妙妙聲音急切,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秦星“噌”地站起身,動作乾淨利落,瀟灑地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紫雲劍。
那劍刃在昏暗光線中閃爍著冷冽光芒,仿佛一條隨時準備出擊的銀色毒蛇。
她身著一襲黑色勁裝,勾勒出她修長矯健的身姿,眼中滿是堅定,大聲說道:
“怕什麼!再危險的地方,我也敢闖一闖。要不這樣,我先去靈隱寺,想辦法說服無塵大師,你們幾位再去冰魄穀尋找冷月仙子。”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各抒己見,有的擔憂秦星一人前往靈隱寺太過危險,有的則認為冰魄穀的凶險程度更甚。
但最終,在權衡利弊之後,眾人決定兵分兩路。
秦星和柳亭亭踏上了前往靈隱寺的路,而我、花紫風與何妙妙則朝著冰魄穀進發。
秦星和柳亭亭一路快馬加鞭,馬不停蹄。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身後彌漫,兩人的身影在官道上疾馳而過。
終於,他們來到了靈隱寺。
靈隱寺莊嚴肅穆,高大的山門矗立在眼前,朱紅色的大門緊閉,門上的銅釘在日光下閃爍著光芒。
寺內香煙嫋嫋升騰,仿佛一層輕紗,將塵世的喧囂隔絕在外。
兩人上前求見無塵大師,卻被寺中一位麵容和善的僧人告知,大師正在閉關,不見任何外人。
秦星一聽,心急如焚,趕忙上前一步,對著那僧人說道:
“大師,我們此來身負重任,事關天下蒼生安危,還望您能通融通融,幫我們向大師通報一聲。”
她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誠懇,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
那僧人麵露難色,雙手合十,微微低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兩位施主請稍等,我這便去請示一下。”說罷,轉身快步走進寺內。
不多時,僧人出來,引領他們進入了一間禪房。
禪房內布置簡潔,一張蒲團置於房間中央,無塵大師麵容慈祥,身披一襲深褐色袈裟,穩穩地端坐在蒲團之上。
他的麵容清瘦,眼神中透著寧靜與祥和,仿佛世間萬物皆無法擾亂他的心境。
秦星急忙快步上前,將魔嬰之事一五一十、詳詳細細地告知了大師。
她一邊說,一邊比劃著,試圖讓大師更清楚地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大師聽後,微微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貧僧雖一心向佛,不問世事,但這魔嬰為禍人間,貧僧也不能坐視不管。隻是貧僧閉關修行,這體質若被破了至陽,恐影響修行。”
秦星一聽,連忙說道:“大師,隻要能封印魔嬰,待此事一了,我們定會竭儘全力想辦法助您恢複。”
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在向大師許下一個神聖的承諾。
大師閉目思索良久,雙手在胸前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最終,他緩緩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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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為了天下蒼生,貧僧便舍這修行一次。”
秦星和柳亭亭聽後,頓時喜出望外,連忙向大師道謝。
另一邊,我、花紫風與何妙妙來到了冰魄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