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風起雲湧的江湖,近日的平靜被一場蓄謀已久的紛爭徹底打破。
五道峰和天機穀的人馬,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又似被火藥桶點著,氣勢洶洶地聚在聖女峰山下。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反射出冰冷的金屬光澤,盾牌、長槍、利劍應有儘有,每個人都摩拳擦掌,那架勢,仿佛在臉上寫著“踏平聖女峰”。
反觀聖女峰這邊,弟子們毫不畏懼。長槍短刀在陽光的映照下,被擦得鋥亮,宛如一麵麵鏡子。
春蕾掌門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峰頭來回踱步,額頭上的汗珠滾落。
她深知,一旦開戰,聖女峰必將遭受重創。
無奈之下,她趕緊向苗天吉、柳亭亭和何妙妙發出求救信號。
我,苗阿傑,化名醜醜,此刻正站在聖女峰的高處,看著陣前的劉峰主和天機道長。
這兩人像兩隻鬥誌昂揚的鬥雞,互不相讓。
劉峰主滿臉橫肉,那手指都快戳到天機道長的鼻尖上了,扯著嗓子喊道:
“天機老道!你平日裡不是把自己吹噓得神乎其神,號稱神機妙算嗎?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跟個縮頭烏龜似的,還不進攻?你到底是來打仗的,還是來曬太陽的!”
天機道長的白胡子被氣得亂顫,翻了個大白眼,結結巴巴地回懟:
“劉峰主!你說得輕巧!這聖女峰說不定到處都是陷阱,布滿了暗器機關。萬一有埋伏,誰來擔這責任?”
“怎麼,就許你在這兒指手畫腳,你咋不上呢?難道你隻會在旁邊說風涼話?”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唾沫星子四濺,像極了菜市場裡討價還價的小販。
就在他們吵得不可開交時,天空突然傳來兩聲清脆的鳥鳴,劃破了緊張的空氣。
柳亭亭踩著金鳳,宛如下凡的仙女,衣袂飄飄;
何妙妙騎著黑鳳,英姿颯爽,風風火火。
柳亭亭柳眉倒豎,大喝一聲:
“兩個老東西,竟敢欺負到聖女峰頭上,看姑奶奶今天怎麼收拾你們!”
何妙妙也不甘示弱,大聲喊道:
“就是!今天非得讓你們知道聖女峰的厲害,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話音剛落,兩人指揮神獸衝入敵陣。
金鳳和黑鳳仿佛心有靈犀,紛紛張嘴吐火。
那火焰猶如從地獄噴出的岩漿,又像現代化的噴火器,瞬間將敵人淹沒。
敵人鬼哭狼嚎,四處逃竄,身上的衣服被燒得冒煙,頭發也變成了焦炭。
柳亭亭和何妙妙手中的金鳳劍和黑鳳劍上下翻飛,金光閃閃,所到之處,敵人像割麥子一樣紛紛倒地。
我看著這混亂的場景,靈機一動,拿著骷髏頭在戰場上橫衝直撞,一邊攻擊,一邊扯著嗓子調侃:
“劉峰主,天機道長,你們不是信誓旦旦要來進攻嗎?怎麼還在這兒吵架,跟倆潑婦似的!要不乾脆劃拳定輸贏,也省得在這兒浪費時間,還能讓大家看個樂嗬!”
劉峰主聽了,眼睛瞬間亮得像燈泡,興奮地搓著手,嘴裡念叨:
“這主意好啊!既公平又省事,還能快速分出勝負。”
天機道長也在一旁附和:“沒錯沒錯!就這麼辦,誰輸誰上!”
兩人站在那兒,一邊念劃拳口訣,一邊賣力地伸出手: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
第一把平局,兩人都不服氣,漲紅了臉,嚷嚷著再來一把。
第二把還是平局,急得兩人直跺腳,像熱鍋上的螞蟻。
第三把,天機道長贏了,他高興得一蹦三尺高,手舞足蹈,仿佛中了頭獎。
劉峰主氣得臉跟豬肝似的,額頭上青筋暴起,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硬著頭皮迎戰。
我瞅準機會,一個箭步衝上去,體內的內力彙聚在腳上,猛地一腳踢向劉峰主。
這一腳力量十足,劉峰主像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滿口鮮血,四腳朝天。
天機道長大驚失色,眼睛瞪得像銅鈴,心裡直犯嘀咕:
這醜女看著其貌不揚,怎麼內力如此強勁?難不成是哪個隱世高手扮的?故意來攪局的?
柳亭亭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捂著肚子說:
“你們兩個老怪物,連我手下的丫鬟醜醜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在這兒耀武揚威,簡直醜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