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杖迸發的幽藍光芒像顆炸了膛的太陽,刺得眾人集體抱頭慘叫。
苗翠花揉著被晃得直冒金星的眼睛,突然扯著公鴨嗓嚎起來:
"都給老娘退下!這血魔杖是我從十八層地獄搶來的聘禮!"
她叉腰跺腳的模樣,活脫脫把封印處當成了自家灶頭,發髻上的銅鈴鐺跟著抖得叮當作響,連腰間的酒葫蘆都跟著蹦躂。
那葫蘆口還漏著酒,在地上畫出歪歪扭扭的"老娘最牛"四個大字。
劉海的水晶眼鏡早滑到鼻尖,他歪著脖子從鏡片上方斜睨:
"就你這拿菜刀都能切到自己腳的主兒,也配碰神器?"
話音未落,他瀟灑甩動五行劍,卻不想劍穗像條調皮的小蛇,"嗖"地纏住了自己手腕。
他漲紅著臉拚命撕扯,活像被漁網困住的胖頭魚,嘴裡還不忘嘟囔:
"失誤!這是戰術性停頓!"
掙紮間腳下一滑,直接來了個屁股墩,揚起的塵土糊了自己一臉,連鼻孔都塞得嚴嚴實實,活像個剛出土的兵馬俑。
他一邊打噴嚏一邊扒拉臉上的土,還不忘嘴硬:"這是土係魔法防禦!"
正當兩人唾沫橫飛時,柳亭亭突然從煙霧裡旋身而出,金鳳劍劃出金色弧線。
苗翠花嚇得一蹦三尺高,發髻上的發簪都飛了出去:
"哪來的野丫頭!"
她揮舞著劍追過去,裙擺卻勾住塊石頭,"呲啦"一聲裂到了腰際,露出裡麵繡著胖錦鯉的紅肚兜。
柳亭亭踩著輕盈的貓步左躲右閃,還不忘毒舌:
"苗姑娘這劍法,怕是跟村口王鐵匠學的打鐵吧?我看你這紅肚兜倒是能去演灶王爺!"
苗翠花氣得頭頂冒煙,劍招亂得像在趕蒼蠅。
柳亭亭瞅準時機,寶劍如閃電般刺出,第一劍精準挑飛苗翠花的刀鞘,刀鞘"咚"地砸在苗翠花腦門上,疼得她眼前直冒小金星。
她還暈頭轉向地對著空氣揮劍:"妖怪!哪裡跑!";
第二劍削斷了苗翠花的腰帶,褲子瞬間滑落一半,苗翠花手忙腳亂地提褲子,嘴裡還不忘罵罵咧咧:
"小蹄子!等我提上褲子就收拾你!";
第三劍挑中苗翠花的鞋跟,她"哎喲"一聲,單腳蹦著去追自己飛出去的鞋子,結果另一隻鞋也打滑飛了,整個人像個失控的陀螺,在地上連滾帶爬。
這邊苗翠花正手忙腳亂,劉海的火傀儡"轟"地衝了出來。
那傀儡渾身冒著火苗,活像隻會走路的竄天猴,所到之處雜草瞬間烤成焦炭,連石頭都被燙得"滋滋"冒白煙。
柳亭亭小腿剛被燎到,立刻單腳蹦得比兔子還高:"劉海你個老陰比!"
她一邊跳腳,一邊揮舞軟劍,把火苗拍得像煙花般四散飛濺。
有團火星落在她發梢,瞬間燒出個焦卷的小卷毛,她摸著頭發尖叫:
"我的仙女發型!今天非把你傀儡拆成木炭!"
秦月見狀,抄起瓴月劍就衝了上去。
她身姿矯健,劍招耍得虎虎生風,活脫脫像隻下山的母老虎。
秦月先是對著火傀儡雙臂一陣猛砍,火星四濺中,火傀儡的胳膊"哢嚓"掉落在地,還在空中劃出兩道火紅的弧線;
緊接著對著雙腿橫掃,火傀儡瞬間變成"火蛤蟆",在地上蹦躂著往前跳,嘴裡還"咕嚕咕嚕"冒火泡;
最後一劍精準劈向火傀儡腦袋,"轟"地一聲,火傀儡炸成煙花,灰燼落了劉海滿頭滿臉,把他染成了煤炭精。
劉海被嗆得直咳嗽,黑灰從嘴裡噴出來,在地上畫出個歪歪扭扭的鬼臉。
劉海抹了把黑臉,惡狠狠甩出個水傀儡。
那水傀儡圓滾滾的肚子晃悠著,突然"噗"地噴出一股綠色汙水,還帶著股酸臭味。
秦月猝不及防,被噴得像隻落湯雞,嘴裡還咕嚕咕嚕灌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