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舞魔杖,腐乳能量在掌心聚成一顆紅色光球——正是村民們中咒的女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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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我的光走。”
他一瘸一拐地走向人群,喪屍殘留的腐乳在他腳邊開出詭異的花朵,
“我帶你們救孩子。”
王屠夫的妻子愣住了:
“你……你怎麼知道我女兒的事?”
魔嬰舉起王屠夫的紙條:
“他臨死前托我救她。不過醜話說在前頭——”
他突然露出小惡魔般的表情,
“要是再用石頭砸我,我就把你們全變成腐乳粽子!”
與此同時,山頂的血魔祭壇。苗翠花將最後一滴村民的血滴在血玉上,祭壇中央的棺材緩緩打開,裡麵躺著的竟是——與魔嬰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
他的眉心有血魔印記,嘴角掛著與魔嬰如出一轍的壞笑。
“哥哥,該醒來了。”
苗翠花撫摸著少年的臉,
“村民的怨氣已經幫你衝破封印,隻要吸乾魔嬰的血,你就能成為真正的血魔轉世……”
山下,魔嬰用腐乳能量治好所有中咒的孩子。當他看到王屠夫女兒咳出的血魔幼蟲被腐乳溶解時,突然想起什麼,掏出一顆糖彈進自己嘴裡:
“差點忘了!剛才用了血魔之力,得吃顆‘腐乳清心糖’壓壓驚。”
村民們看著他額角的傷口和染血的童裝,突然有人跪下:
“對不起,我們錯怪你了……”
魔嬰卻翻了個白眼:
“少來這套!要道歉就用酸梅糖堆成小山!醜醜,記下來——東村欠我一千顆糖,西村欠五百……”
深夜,萬妖穀神廟。
苗天吉看著魔嬰床頭的“喪屍紀念獎杯”其實是王屠夫的壽帽改的),對醜醜感慨:
“原來隻要心地善良,就算用魔器也能做好事。”
醜醜卻盯著窗外的血色滿月:
“可苗翠花還沒放棄。你聞見沒?今晚的腐乳河特彆臭,像摻了……”
“像摻了我的‘腐乳血魔湯’呀!”
苗翠花的聲音從屋頂傳來。魔嬰抬頭,隻見她正拎著昏迷的柳亭亭,手中的血玉已經完全複原,
“魔嬰,想救你的小情人,就帶著糖糖二世來祭壇!記住——彆告訴任何人哦~”
話音未落,一片血霧襲來。魔嬰再睜眼時,柳亭亭的發帶掉在他腳邊,上麵沾著詭異的黑色黏液——那是隻有血魔真身才能分泌的“蝕心涎”。
醜醜握緊拳頭:
“怎麼辦?苗翠花肯定布了陷阱!”
魔嬰卻咬碎一顆酸梅糖,眼中閃過危險的紅光:
“正好,我也想試試剛學會的‘腐乳血魔舞’。醜醜,幫我準備三百顆辣油味的爆炸糖——這次要讓那個壞女人看看,什麼叫真正的魔性!”
他站起身,糖糖二世的骷髏杖在地麵拖出蜿蜒的血痕。
月光穿過他眉心,竟隱約浮現出與祭壇少年相同的印記,隻是周圍纏繞著腐乳般的金色光暈——那是魔與善的奇妙融合。
而此刻的血魔祭壇,苗翠花正將柳亭亭綁在祭壇中央。棺材裡的少年緩緩睜眼,他舔了舔嘴唇,露出與魔嬰如出一轍的壞笑,隻是眼中多了幾分殘忍:
“妹妹,那個拿腐乳當武器的小傻子,真的是我弟弟?”
苗翠花點點頭,指尖撫過少年眉心的血魔印記:
“等你吸乾他的血,就能同時擁有血魔的力量和腐乳魔杖的詭異能力。到時候……”
她望向山下燈火漸熄的村落,“整個江湖都會在我們的‘腐乳血魔舞’中顫抖!”
夜風中,傳來魔嬰的歌聲。
他踩著腐乳河的熒光藻類,魔杖劃出的不再是死亡弧線,而是帶著酸梅糖香甜的保護罩。
三百顆辣油爆炸糖在他口袋裡嗡嗡作響,像是迫不及待的小炸彈。
“糖糖二世,這次要大顯身手了。”
他對著骷髏杖低語,
“如果我不小心入魔……”
他摸了摸口袋裡的腐乳清心糖,
“就用這個敲醒我。不過嘛——”
他突然露出魔性與天真並存的笑容,
“更可能是我把那個冒牌血魔變成腐乳夾心餅!”
腐乳河的儘頭,血魔祭壇的大門緩緩打開。月光中,兩個身影隔著百米對峙——
一個拿著沾滿糖渣的魔杖,一個握著滴著鮮血的骨鞭。
他們的瞳孔裡都映著對方的影子,像是鏡子的兩麵,又像是即將碰撞的陰陽兩極。
一場關於魔性與善良、毀滅與拯救的對決,即將在血色滿月下展開。
而萬妖穀的腐乳河,正泛著前所未有的洶湧波瀾,仿佛在為這場世紀之戰奏響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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