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白淺慕對這個妹妹不恨那是假的。
但是現在白狐已經虛弱得很，尤其其他妖魔之族趁火打劫，已讓塗山這支狐族元氣大傷。
現在要是再一次遭到妖帝的清洗，塗山白狐可能從此消失在這方世界的曆史長河中。
不想塗山消失，那隻能放下雙方之間的恩怨，團結起來一起麵對困難。
白淺淺直搖頭，“我不同意，反正妖寵是不會做的了。”
白淺慕頷首道：“我尊重你的選擇，不過白狐的死活也與我沒有關係。”
“如今我隻是王府裡的一隻妖寵，是無法做出任何決定的。”
“回去吧，告訴族人，塗山白狐一係徹底毀滅，大家各奔前程。”
白淺淺吃驚地看著白淺慕，“你怎敢……”
白淺慕譏笑道：“我為什麼不敢？”
白淺淺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你可以為了族人犧牲……”
白淺慕不由冷笑道：“人都會變的，何況是我們妖呢？”
“在你背後捅刀子，並且不少高層都同意和默許。”
“從那一刻起，我的心已經死了。”
“現在我隻是儘力而為，不等於我要犧牲自己來成全爾等。”
本來還覺得主人心狠，太貪了。
看到妹妹這個理所當然的神情，忽然覺得主人的決定是英明的。
隻有主人這種手段才能製服這群不知所謂的族人。
什麼都想犧牲就想實現目標？
白淺淺難以置信起來，她後悔當年對姐姐的傷害，如今姐姐已經不是以前認識的姐姐。
本來對姐姐取而代之，目的是為了強大塗山狐族。
但是她失敗了，後果很嚴重，將麵臨滅族危機。
至於投靠青丘紅狐一族，說實話，比做王離的妖寵更加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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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淺淺的神色變化，內心更是在掙紮，白淺慕心裡卻有一絲悲涼。
甚至後悔當年自己過於仁慈，並非不知道白淺淺這個妹妹有野心，想要對她取而代之而不知。
隻是她不相信，總覺得是妹妹好玩。
但是後麵事實證明，的確是她過於異想天開，過於信任族人之故。
她這個塗山之皇當得很不稱職。
現在王離給出了這麼一個艱難的選擇，這是考驗她們姐妹心裡有沒有塗山。
要是沒有，說不定王離會派遣妖寵大軍橫掃塗山，洗劫塗山所有資源。
切莫用人性去考驗王離這個主人，他麵對資源時，絕對經受不住考驗。
紅姑娘看著王離提出來的要求，心裡吃驚得很。
“老爺，你這個提議，塗山兩位皇會……”
王離嘿嘿笑道：“這是對她們的考驗。”
“如同她們說我們人類臟一樣。”
“其實我倒是覺得一切生靈的心靈都很臟，之所以乾淨，那是沒有遇到生死危機。”
“在生死危機麵前，所謂的人心都是扯淡。”
王離就是吃定塗山白狐沒有給青丘紅狐大帝打工做臣子的想法，更沒有犧牲塗山白狐神獸血脈的想法。
什麼為了塗山，可以犧牲一切。
現在是白淺淺等白狐高層兌現諾言的時候，但卻沒有一個站出來犧牲和承擔起這個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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