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發疼的腰，呲牙咧嘴地爬了起來。
師尊這一下真的是...提神醒腦啊...
然而，他剛抬頭，就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水月！
她坐在石桌旁，一襲紅裙如火，襯得肌膚如雪，裙擺下露出一截修長如玉的小腿。
赤足輕點著地麵，足尖微微翹起，透著幾分慵懶的嫵媚。
“師兄，你怎麼回來得這麼狼狽啊？”
她單手托腮，紅唇微勾，“太上長老對你做什麼了？”
想到昨夜在大殿前，慕長歌離去時，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她就感到好笑。
完了，被抓現行了！
過去他向來在一眾師妹們麵前，保持著瀟灑的謫仙之姿。
如今這副窘態，也不知是否源於師尊刻意為之。
慕長歌低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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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裙子是不是斷了點？！
他下意識地移開視線，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
水月今日的紅裙，比往日更加明豔，開叉處兩根擎天玉柱，彰顯著白皙如玉，泛著淡淡的光澤。
要命！
這女人大清早穿成這樣，是想乾嘛？
他的頭，又控製不住抬了起來...
“師妹怎麼來了？”
慕長歌乾咳一聲，故作鎮定。
水月輕笑，指尖敲擊著桌麵，“師兄昨日不是讓我為你準備棺材麼，我來看看能不能用到。”
她掩嘴偷笑，“看來用不到了。”
慕長歌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又見水月走了過來。
她紅裙隨風飄揚，赤足踩著草地，每踏出一步，都似是踩在慕長歌心尖上。
“師兄，你身上...”
她忽然湊近，鼻尖輕嗅，“似乎有太上長老的味道，可要解釋一下？”
慕長歌：“！！！”
握草！一種植物）
這都聞得出來。
女人的鼻子，是狗鼻子嗎？
“逗你的啦！”
水月見他一臉震驚，撲哧一笑。
他剛想鬆口氣，水月又湊近，紅唇幾乎貼在他耳邊，“師兄，你昨晚到底乾了些什麼啊，明明被抽飛了，可你師尊心情好像很好的樣子，還特意傳音讓我照顧你。”
什麼？
師尊傳音讓她照顧我？
怎麼個照顧法？可有細說？
難不成他跟水月之間的事，師尊同樣知道了，這是刻意給他個警告，還是接著試探，他是否知道那晚與師尊發生的事？
“師兄，你心跳好快啊。”
水月見他耳根泛紅，笑得更加嫵媚，指尖劃過他的胸口，“你說，這是不是太上長老對我的認可？”
“……”
不好！
得趕緊跑！
師尊修為通天，任何事都瞞不過她的眼睛，除非他以陣法隔絕神識探查。
女人心，海底針！
誰讓他莫名其妙地就被妙音喂了餃子呢。
“師妹，我突然想起還有急事...”
慕長歌轉身就要跑。
下一秒。
水月紅唇微翹，指尖勾住他的腰帶，“什麼急事，比照顧師兄還重要，更何況是太上長老親自交代的，師兄你也不想違背師命吧？”
“……”
這是鐵了心要搞事情啊！
師尊害我啊！
“我跟師兄的約定，可是拖延了兩日，小妹向來言而有信，尤其是對師兄～”
水月拽住慕長歌的手腕，紅裙蹁躚間，拉著他往屋內走，“擇日不如撞日，師尊既已認可了我，那不如現在就開始？”
“等等！”
慕長歌頭皮發麻，“師妹，你聽我解釋！”
他慌亂之下，腳步踉蹌，想要穩住身形，卻一把抓住了水月的裙擺。
滋啦！
一聲清脆的布料撕裂聲響起。
時間仿佛靜止。
水月的紅裙從側邊，裂開一道口子，雪白的長腿若隱若現，在晨光下晃得眼花。
兩人大眼瞪小眼，空氣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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