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的美女....不要跑...都是老夫的....”
“嘿嘿嘿....跑不掉了...抓住你了....”
玉蟾不但用他那雙布滿皺紋的手,撫摸著冰冷的廊柱。
更荒唐的是,這位仙風道骨的長老,撅著嘴往柱子上親了去!
啵~
一聲清脆的親吻聲,在雨天中格外清晰,玉蟾陶醉地閉著眼,又往柱子另一邊湊去。
“小美人,讓老朽再親一口~”
雨水順著他的白發滴下,將道袍浸得透濕,可澆不滅他眼中的桃色火焰。
不知何時,南宮媚兒挽著慕長歌的胳膊走了出來,見到這一幕掩唇輕笑,“夫君,好像誤傷了呢~”
慕長歌差點笑出聲。
這位玉蟾大長老,抱著柱子又親又舔,仙風道骨中又透著猥瑣。
像極了藍星那種打著治病旗號的高人,實則隻為占人少婦便宜的下流胚。
“媚兒,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麼夫君沒有迷倒,反而讓彆人中招了呢?”
慕長歌忍著笑意,強行板著臉。
“人家也是第一次用嘛~”
她歪著頭,指點輕點朱唇,“要不....試試更厲害的?”
“彆!”
慕長歌連忙按住她的玉手,“再彈下去,合歡宗明天就該改名叫戀柱宗了。”
“討厭,你怎麼知道人家想改成戀柱宗呢~”
南宮媚兒纖纖素手搭上慕長歌的胸膛,“夫君,修煉要緊,咱們還是回寢宮吧。”
望著慕長歌點頭,她伸開了雙臂。
“乾嘛?”
慕長歌眨了眨眼,“你不是自己有腿?”
“哼,又不是用來走路的。”
她附耳過去,“隻為夫君而存在,用來走路多委屈...”
“……”
妖女!
簡直太會了!
慕長歌暗罵一聲,卷起她化作一道向寢宮遁去。
那速度快到了極致,且是慕長歌的極致,也不知在急些什麼,總之就是在與時間賽跑。
兩人走了之後,幾個路過的弟子見狀,驚得差點摔進雨裡。
“玉蟾長老這是在乾嘛?”
“莫非中了邪術?”
“快看!他、他在舔柱子!”
“……”
就在眾人看得興起,玉蟾忽然打了個激靈,渾濁的老眼漸漸恢複了清明。
他低頭一看,自己正以極其不雅的姿勢,抱著一根朱漆廊柱,嘴角還掛著可疑的水漬。
“我這是在做什麼?!”
他觸電般鬆開柱子,踉蹌著後退兩步。
似乎是為了與慕長歌促進些關係,他才特意等候在這裡,畢竟修仙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以及是否懂得做人。
可自己這是....
當剛才的記憶如潮水湧來,還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玉蟾的臉唰地一下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
噗嗤——
圍觀的弟子中有人憋不住笑出聲。
玉蟾機械性地轉過頭,看到十幾個弟子對著他呲牙笑著,還有的掏出留影石偷偷記錄。
也就是玉蟾是宗門內出了名的脾氣好,外號老好人,換個人他們可不敢。
玉蟾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昏過去,他捶胸頓足,老淚縱橫,“宗主啊,你怎麼又在戲弄老夫啊!!!”
雨水混著淚水糊了滿臉,玉蟾捂著臉就往雨慕裡衝。
“老夫不活了!!!”
“長老,您的拂塵!”
有弟子在後麵喊。
“不要了!”
玉蟾頭也不回地哀嚎,“老夫這就去跳忘情崖!!!”
他跑得跌跌撞撞,道袍下擺被雨水浸透,拖在地上猶如濕漉漉的長尾,經過一處水窪時,又悲催地摔了個狗啃泥。
玉蟾狼狽地爬起來,連滾帶爬地繼續逃竄,經過一棵合歡樹時,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腳步,盯著樹乾看了半晌。
“美人?”
他恍惚地伸出手。
有人忍不住提醒道,“長老,那是棵樹啊!”
玉蟾猛地驚醒,羞憤欲絕地給了自己一耳光,頓時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