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不見棺材不落淚!”
南宮媚兒美眸含煞,“本宗主看你不爽不是一兩天了,為了抓住你的把柄可真不容易呢~”
她邁著妖嬈的步伐走向了慕長歌。
“夫君~”
呼喊聲嬌媚入骨。
慕長歌掌心靈光再度閃爍,指尖浮現出一枚留影球。
卻是不成想,南宮媚兒看都沒看一眼,反而湊近了紅唇,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啄,讓在場眾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
這女人真的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占他便宜的機會。
南宮媚兒玉手接過留影球,在慕長歌掌心撓了一下,那俏皮吐舌的樣子,讓他恨不能給這女人嘗嘗,什麼叫泰山壓頂。
轉過身,南宮媚兒神色驟然轉冷,“諸位請看,這便是鐵證!”
她指尖輕彈,一道靈光沒入留影球,球體綻放耀眼華光,在半空中投射出一幅清晰畫麵。
畫麵中正是當日夜晚,墨玄機在靜心閣將那枚玉玨交給墨有機,墨有機偷偷離開宗門,去找魔修合作。
眾弟子看到後先是一陣死寂,隨後爆發出震天的嘩然。
堂堂宗門之中大長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乾出了這樣的事。
“墨玄機,你這個畜生,你簡直喪心病狂!”
玉蟾白須顫動,唾沫橫飛,“你非但勾結魔修,還試圖汙蔑宗主,你你你...你簡直罪大惡極,是為本宗第一罪人!”
他那白胡子一翹一翹,似隻炸了毛的老山羊,一邊跳腳指著墨玄機,一邊繼續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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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老不死的,一百年前偷看女弟子洗澡的是不是你?”
“去年藏經閣丟失的陰陽合歡大典是不是你偷的?”
“還有上個月膳房的靈雞丟了兩隻,是你偷烤的吧!”
說到激動處,他乾脆擼起袖子,唾沫星子飛濺,“老夫忍你很久了,天天繃著個臉給誰看呢,你以為這就是威嚴啊,我呸!”
“老子告訴你,你這是麵癱,是病!得治!”
玉蟾哼唧兩聲,越罵越起勁,連南宮媚兒都看呆了。
“你個老棺材瓤子,天天端個臭架子,走路跟個瘸腿老鵝沒有區彆,當心本長老給你來一個拔毛燒開水,鐵鍋燉大鵝!”
饒是此刻,慕長歌都給他挑了根大拇指,這位玉蟾老仙師,又讓他見識到了不一樣的一麵。
雖說修為算不上至強,但總算忠於南宮媚兒。
眾弟子那叫一個目瞪口呆,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誰人敢想平日裡仙風道骨的老仙師,一朝化作市井潑婦。
墨玄機臉色黑如鍋底,龍頭杖在地上砸得砰砰響。
玉蟾見狀更來勁兒了,以他的修為,做不到給南宮媚兒解決大麻煩,但懟人這點小事不難。
不就是不要麵皮麼,沒啥大不了。
“宗主,您看這老東西被我說中了,就急成了便秘臉!”
玉蟾衝著南宮媚兒擠眉弄眼,又惟妙惟肖地模仿起墨玄機平日走路的姿勢。
他駝著背一瘸一拐,嘴裡嘟囔著,“老夫乃執法長老,德高望重,我呸!”
玉蟾腳下一滑,哎呦一聲四腳朝天,眾弟子終於忍不住,哄堂大笑。
墨玄機龍頭杖指著玉蟾,“你..”
“你什麼你!”
玉蟾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汙蔑宗主的時候不是挺能說嗎,怎麼這會結巴了?”
他湊近墨玄機,突然壓低了聲音。
“告訴你個秘密...”
然後他猛地後退大喊,“你褲腰帶係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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