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到底是沒開過竅的仙子啊，這種事怎麼能隻想著用蠻力呢？”
慕長歌掌心托住她後背，翻了個白眼，“換做是我強迫你，你會不會反抗？”
啊...這？
他什麼意思，為何聽上去會怪怪的，又很有道理。
“問問你的劍心。”
慕長歌指尖向她胸口一點。
這一次，沒有急著出手，而是在問自己的劍心是什麼，她閉上雙眼，周身氣息漸漸平和。
問道劍似乎感應到什麼，劍身微微震顫。
“來。”
寧嘟嘟睜開眼，掌心向上，冰藍色劍意在凝聚手心之上。
問道劍遲疑片刻，向著她靠近，至於被寧嘟嘟握住劍柄，黑白劍氣陡然爆發，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
她咬緊牙關，那股狂暴的劍意，在體內橫衝直撞。
“堅持住，它在考驗你。”
聽聞慕長歌的聲音，寧嘟嘟額頭滲出細密汗珠，始終不曾鬆手。
她閉上眼，任由劍氣在體內肆虐，心神愈發清明。
我的劍心...
是守護！
守護宗門，守護師父，守護...他！
這一刻，狂暴的劍氣變得溫順，黑白劍氣與她的劍氣完美融合。
成功了！
她居然將這件鎮山之寶，極品天階靈兵給收服了！
“謝謝你...沒有直接幫我。”
寧嘟嘟抬頭看他，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這是你的機緣”
慕長歌指了指她的心口，“劍心通明，方能駕馭神兵。”
“那你呢？”
寧嘟嘟抿了抿唇，“你的劍心是什麼？”
“我的劍心啊..”
他目光幽遠，似在回憶什麼，“大概是...斬儘世間不平吧。”
寧嘟嘟心頭一震，看著他側臉輪廓，有種想要去擁抱他的衝動。
慕長歌心中還有一句，仙子，你就很不平！
倘若寧嘟嘟得知，估計會脫下鞋子，狠狠塞進他嘴裡。
“方才那一劍，你已觸摸到問道的真諦，可惜差了點火候。”
慕長歌給予啃腚後，又一盆涼水澆下，“換做我，它早就跪了。”
“你就不能謙虛點？”
“我一直很謙虛。”
“……”
寧嘟嘟懶得理他，可問道劍脫離她手掌，插在了慕長歌麵前的地麵上，如同一位臣子向君王行禮。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
寧嘟嘟想脫掉兩隻鞋子，全部塞進他嘴裡。
還有，既已認她為主，問道劍對於慕長歌的敬畏，反而高過於她，這是什麼道理？
“起來吧，彆鬨。”
問道劍直立而起，歡快地繞了他一圈，這才乖乖回到寧嘟嘟手中。
寧嘟嘟握著劍，似乎聽到了它的心聲，“既然主人讓我跟著你，那就勉強認你為主好了。”
“……”
寧嘟嘟又好氣又好笑，“這劍怎麼跟你一樣不要臉？”
“非也。”
慕長歌攤手，“劍是你的劍，物似主人形。”
“……”
寧嘟嘟暗自跺腳，她又被這個混蛋給欺負了。
“此劍並不完整，這把乃至陰之劍，還缺一把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