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嘟嘟就隻好勉為其難的,主動牽住慕長歌的手趕向了大殿。
他們走後,禁地不遠處的一棵樹上,坐著一道曼妙身影。
她來回擺動著兩條美腿,手裡拿著枚靈果啃食著,一邊吃一邊不忘點評。
“慕師兄果然是高端玩家,師姐被拿捏到死死的。”
藍蝶衣剛要跳下去追——
哢嚓!
屁股下的小樹杈毫無征兆地斷裂。
“啊呀!”
伴隨著驚呼,藍蝶衣趴在地上,手裡的靈果滾出去老遠,“真是...摔死姑奶奶了。”
她感到驚奇,自己怎麼說都是洞虛境大能,怎麼會坐斷一棵樹枝?
倒飛另外一邊的飛劍上,慕長歌一手攬著寧嘟嘟的腰肢,一邊止不住地笑。
“什麼事那麼好笑?”
寧嘟嘟駕馭著飛劍,回過半張臉問道。
慕長歌輕咳了聲,“我想到一些開心的事。”
“……”
有病!
寧嘟嘟在心裡感慨。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大殿,殿內的玄光鏡還沒撤去,連同楚狂歌在內的一眾長老們都盯著畫麵看得津津有味。
畢竟...沒什麼比現場觀摩這種事更有趣的了。
此時的藍蝶衣揉著摔疼的屁股正要爬起來,恰好看到一雙精致的雲紋靴停在自己麵前。
抬頭一看,對上了長春子似笑非笑的目光。
“師父?”
藍蝶衣乾笑兩聲,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好巧啊...”
“看戲看得可開心啊?”
長春子笑得和顏悅色。
藍蝶衣裝傻充愣,“啊?什麼戲?弟子隻是路過。”
“那這個呢?”
長春子指了指她身後。
藍蝶衣回頭看去,地上一枚留影石,播放著方才慕長歌與寧嘟嘟之間的親密互動。
“……”
藍蝶衣小臉一垮,“師父,我錯了。”
“做得不錯。”
望著瞪大眼睛的小徒兒,他甩動拂塵,“為師總得留下點證據,免得那小子將來不認賬。”
他袖袍一揮,將地上的留影石收起,“隨為師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藍蝶衣連忙追了上去,兩人飛行了沒一會,就看到了大殿。
她停頓在長春子身側,疑惑問道,“師父,您不是在大殿麼,怎麼去了禁地?”
“咳咳!”
長春子輕咳兩聲,“為師總要為自己製造一些不在場的證明,如此就不尷尬了。”
藍蝶衣一時沒明白,直到大殿內響徹起寧嘟嘟的怒喝聲。
“為老不尊,我劈了你們!”
冰藍色的劍氣衝天而起,差點掀翻了大殿的屋頂,以及各種哀嚎聲傳了出來。
他們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實在不敢反抗,先不說寧嘟嘟是聖女,馬上就會成為宗主,就是慕長歌在旁邊看著,他們也不敢啊。
“啊——”
“聖女饒命!”
“老夫隻是路過....”
哀嚎聲夾雜著劍氣破空的尖嘯。
藍蝶衣咽了口唾沫,“師父,你不怕師姐掀翻大殿啊?”
“無妨,幾千年了,是時候整修一下了。”
長春子兩人身形降落,氣定神閒地掏出一把瓜子,順手分給藍蝶衣一把,“咱們邊吃邊等。”
論狗,還得是師父,又學到了。
藍蝶衣默默站在師父旁邊,聽著殿內的雞飛狗跳。
砰!
一道身影從殿門飛了出來,摔在了長春子腳下。
是楚狂歌。
這位執法長老灰頭土臉地爬起來,看到長春子頓時哭喪著臉,“師兄,你徒弟她瘋...”
“嗯?”
長春子挑眉,“我徒弟怎麼了?”
彼時,一把長劍自身後,架在了楚狂歌的脖子上。
他打了個寒顫,立即挑起大拇指,“好!聖女的劍法又有精進了,可喜可賀啊!”
“那就好。”
長春子滿意地點頭。
能不好嗎。
寧嘟嘟那把仙劍,還架在楚狂歌的脖子上呢。
他也終於明白長春子為何會溜走了,隻想說——
嗬...tui!
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