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本意是想著做個順水人情,反正那三個丫頭,本就對慕長歌有意,他的人剛回來,眼神就拉絲了。
再就是,師兄的修行與乾坤雙道有關,且未曾受過男子元陽沾染的元陰之氣,對他的幫助最大。
在這一戰中,雷烈深受震撼,打這個主意的人又不在少數。
難就難在這些人裡麵還有太上長老,他自然不敢私下裡有小動作,也就求到了她頭上。
“師妹莫要誹謗於我,你師姐我的心是粉的,可不是你說的黑心。”
葉靈曦嘴上笑意不減,“天劍鋒若能如願,師兄隻會給他們更多,我不過是要將自家夫君的付出,減到最低值。”
“有道理,還說你不黑?”
水月上下審視著她,掩嘴笑道,“依我看,就算你現在不黑,早晚也要黑。”
“你不黑?”
“為師兄而黑,我樂意。”
“……”
葉靈曦承認自己被擊敗了,在這方麵她永遠不是水月對手。
水月倒也不好奇,葉靈曦為何不想著自己那個便宜徒兒。
一來,白熙苒八成有可能被她當做下任聖主培養。
二來,她可不像妙音那般道心通透,能夠抹開自己的麵子。
三來,要看他們自己的緣分。
在這方麵,葉靈曦既不會促成,也不會反對,才有那句隻要慕長歌不願,誰都不能強迫他。
月光灑落桃林,蘇沉魚站在林子外,心跳如擂鼓。
最終鼓足勇氣,來到裡麵那座小院。
院門虛掩著,裡麵一片寂靜。
“前輩莫非睡了?”
她紅著臉推門而入,院內空無一人,屋內一片漆黑,她有些猶豫。
可師尊說,若今夜不來,明日前輩就要離開。
不管了!
師尊說衝進去抱住他就對了!
輕手輕腳推開房門,沒有任何禁製,前輩定是記得那個約定,她美滋滋地想著。
摸黑走到床邊,任何靈力不敢動用,包括瞳術之類的,隻敢使用簡單的踏空步,消除些聲音。
蘇沉魚小心翼翼地上了床榻,緊張地躺了上去。
“前輩,我、來履行約定了...”
咦?
前輩的身子怎麼硬邦邦的?
難不成是....
她正在胡思亂想,黑暗中響起了一聲輕咳。
“沉魚啊,你拿著我的木杖在做什麼?”
啪!
靈光亮起,慕長歌自屋內懸空的吞天造化鼎中走出,帶著笑意。
她這才發現,自己握住的根本不是什麼前輩,而是一根木杖,還是慕長歌曾經用過的拐杖。
“前輩,你,你討厭,故意捉弄人家。”
她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慕長歌笑著攤手,“這話從何說起,倒是你這丫頭,怎麼深更半夜來我這兒了?”
“我....我想前輩了...”
她撲過去抱住他,又小聲補充,“前輩方才做什麼去了?”
“總要為你這丫頭備些禮物,不然那不成了白嫖?”
白嫖?
前輩好壞。
慕長歌取出一個長盒,“看看這個。”
盒子裡躺著一柄長劍,劍身隱約有風雷之聲。
“此乃風雷劍,天階極品靈兵,可大可小,可重可輕,剛好適合你的玄重之體。”
“……”
原來他為自己準備了這麼好的禮物,這作為鎮宗之寶都夠用了。
他又取出一套衣裙和一雙精致的鞋子,都是天階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