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在某人臉上回蕩。
又望著那扭動的曼妙身姿,慕長歌直言感歎,這妖女還是那麼會。
南宮媚兒來到被禁錮了一身修為,且動彈不得的血胭脂麵前,手腕活動出脆響。
“喂,小丫頭,你可彆亂來,等到本尊脫...”
啪!
困字尚未出口,血胭脂就美眸瞪大,臉上火辣辣地疼。
她被抽了!
“看什麼看?”
南宮媚兒紅唇微揚,“不服氣怎麼的?老娘的男人回來了,我有人罩著,有能耐你咬我啊,嗯哼?”
啪!
緊隨而至,又是一巴掌,夾雜著魔女的痛呼。
慕長歌搖頭失笑,目光始終溫柔地追隨那道嫵媚身影。
他的媚兒,還是這麼活潑,不失本真。
隻是接下來,饒是他也不由得看得心驚肉跳。
似是抽著不過癮,南宮媚兒將她的懲罰,轉移到了彆處。
比如,上身的軟肋,邦邦兩拳。
命中率高達百分之百,這下那魔女的腫塊,都快撐破了衣服。
這還不算完。
她的目光又瞄向了軟肋中的軟肋,紅唇揚著瘮人的弧度。
血胭脂驚恐欲絕,一邊忍痛,一邊有氣無力地說著,“你、夠了,莫要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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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
南宮媚兒嘴角咧開燦爛地笑,“不是尺,是腳。”
砰!
一腳踹出。
便是撕心裂肺的慘嚎。
叫聲尚未結束,又連擊十數腳,腳腳擊中命門。
慕長歌那叫一個冷汗直流。
果然還是女人懂女人,招招不致命,卻比致命還致命。
那魔女能站著,足以說明她抗擊打能力非同一般。
“就你這貨色,落在我手裡之前,少不了勾搭我夫君,這幾腳當做你犯賤的代價。”
隨後,南宮媚兒勾起血胭脂下巴,笑著吐息,“彆在老娘麵前玩媚術,我真的會打你。”
砰!
最後一腳補了上去,那女魔已經痛到冷汗垂落,腿部肌肉打顫,半晌直不起身子。
啪!
南宮媚兒打了個響指,已然不知那女魔有了連鎖反應,聽到聲音就下意識抖了一下。
她堂堂先天魔尊,且是魔尊中的八大魔主之一,竟被羞恥至此!
可恨的是,她魔元被禁錮,無法衝破封印不說,就連自爆都做不到,隻能任由拿捏。
“我好了。”
南宮媚兒扭著腰肢,回到慕長歌身邊,將另一截殘劍遞給他。
她那食指戳在他胸膛,附耳過去,“待回了寢宮,媚兒再好好報答夫君~”
“……”
看來這妮子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了。
慕長歌在她的眼裡看到了,無休無止的占有欲。
接過斷劍,他走向驚恐欲絕的血胭脂。
“等等,你要乾嘛?”
血胭脂既有恐懼,又有惱怒。
世上怎會有如此可怕的人族,他們魔族最多吸食氣血,且是那些後天魔物才去做的事。
他們先天魔族,不屑於此。
可人族呢,陰險狡詐就不說了,還有各種難以想象的酷刑。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想死都成了種奢望。
“世上存因果,你帶人打上合歡宗是因,被滅是果,造成死傷是因,打你是果,弄壞他人的靈寶是因,以自身償還是果。”
慕長歌依舊噙著淡笑,“我說過,看在你不曾傷她,我不取你性命,隻討還你欠下的果。”
“那就由你這身魔元和本源,為我的媚兒重鑄一把仙劍!”
“不要!”
血胭脂驚恐抗拒,丟了本源和魔元,她就是個普通人,還是會生老病死的那種,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容不得她抗拒,慕長歌已是將她和兩截斷劍,投入造化鼎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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