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蟾師兄,方才可是宗主回來了?”
“你瞎?”
白算盤一噎,又問道,“那他們怎麼不理會咱們?”
“沒空。”
望著那老登眼底一片迷茫,玉蟾抬頭看天感歎,“宗主的空,迫不及待的給了君上。”
他甩動衣袖,來到一名漂亮女弟子麵前,勾住人家的小蠻腰,“小蝶啊,走走走,去本長老那裡。”
“哎呀,長老,你彆這樣,那麼多人看著呢,人家待會有事情呢~”
女弟子俏臉緋紅,一臉扭捏,就是不曾推開玉蟾。
“那你要不要抽個空?”
“抽抽抽,人家依你就是~”
在眾人矚目下,兩人風輕雲淡地離去。
老不正經。
抽你媽的空!
嗬...tui!
我呸!
白算盤那張老臉,扭曲到了極點。
……
寢宮內。
南宮媚兒打出結界阻隔了一切,這才轉身扭動著纖腰走向慕長歌。
“夫君~”
坐於床榻後,她靠在那個火熱的胸膛上,“人家守寡了那麼久,可想你了呢,你想不想媚兒啊?”
“你說呢?”
“哼,你哪有空想我啊~”
她撇著紅唇,蔥白指尖觸在慕長歌鼻尖,滿臉的幽怨。
慕長歌義正言辭,“誰說的,我可記得媚兒有306根觸須,一個不多一個不....唔!”
“討厭!”
南宮媚兒及時捂住他的嘴,話鋒一轉,笑吟吟道,“魔巢隱患已除,我們是不是可以逍遙自在了?”
“哦?”
慕長歌低笑一聲,“想要怎樣的逍遙?”
“嗯...每天做愛做的事,就是媚兒想要的逍遙...”
眼前的倩影,化作一汪清泉,柔軟無骨。
許久不見,這妮子竟是把媚功,修煉到了深入骨髓之境。
他深吸一口氣,“你這個做宗主的,招呼也不打,把彆人晾在外麵,真的可好?”
“管他們做甚,人家那麼久不見夫君,還不能有點私生活了?”
話雖這麼說,她還是叫來了青竹,吩咐將那些戰死的弟子牌位入駐宗門長生祠,並讓他備好晚宴,全宗慶祝。
這一夜,整個合歡宗前所未有的熱鬨。
不隻因那魔巢根源已除,還有他們的君上回來了。
晚宴上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隻是高座上的那兩個人,自開始到結束就沒露過麵,更無人敢去打擾。
南宮媚兒可謂將自己的隨性,發揮到了極致。
轉眼間就過去了三個月。
南宮媚兒來到宗門大殿的次數屈數可數,即便出來也待不過半個時辰。
這日的清晨,南宮媚兒又叫了幾名長老來大殿議事。
白算盤匆匆趕來,裡麵唯獨站著玉蟾一人。
“宗主呢,不是說要議事?”
“走了。”
玉蟾瞥他一眼,“宗主交代了兩件事,其一,無大事不得去打擾她,宗門之事,交由你我打理,她要閉關。”
“其二,宗門日後大規模招收弟子,以此增加合歡宗底蘊,現如今魔患已除,四域界門已開,正是大好時機。”
“完了?”
“完了。”
“……”
不是,宗主這也太草率了,這是真正的當起了甩手掌櫃啊,至少商討個章程出來啊,而且....
從他接到消息,到趕來大殿,前後最多一刻鐘,也就是說宗主來到大殿還沒一刻鐘就走了。
這算什麼?
證明她真的有來過大殿?
這女人,儘管君上回來了,可這都三個月了,天天足不出戶的,她就不膩?
“玉蟾師兄,你怎麼看,事關宗門發展,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