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焯!這特麼什麼意思啊!
溫華是對聯我會!陸栩是射箭我會!至於不聞聞就直接喝醋這種事情自己也做不出來!
趙楷太自信了,前麵三關自己絕對能完美應對!
但是……誰特麼能想到最後一關是純純的打架啊!而且……對手還是天生金剛境體魄的徐龍象啊!
這裡麵應該有些誤會吧……肯定是的,肯定不會是真的打架的!
肯定……
沒等趙楷再有更多的心理活動,一個黑影已經撲了上來,緊接著趙楷就覺得天旋地轉然後身邊的聲音都是嘈雜的。
他似乎看到的都是零散的畫麵,好像看到了徐渭熊衝了出來然後一腳踹翻了徐龍象,而模模糊糊的聲音不停的湧進他的腦子裡麵。
“誰讓你下死手了?我嫁不出去你開心啊?”
“姐,你之前不是說這事交給我來辦嗎?我都說了這事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對啊!交給你來辦!你想想啊!事情都交給你來辦了還能有什麼大事啊?”
一陣爭吵之後好像有兩人圍到了趙楷的身邊,他隻覺得自己的雙臂被拎起來,然後就有人開始給他的腦袋進行包紮……
餘光之中,他好像看到了眾人正在往蘇程的身上綁著紅色的綢子,而蘇程則是對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隨後趙楷就聽到了無數的鞭炮聲響,以及無數北椋百姓的歡呼聲,那天的趙楷不記得後麵發生了什麼,因為腦袋疼。
那天的蘇程也不記得後麵發生了什麼,隻記得是一杯杯的美酒和一張張的笑臉。
喝了幾杯酒的徐驍看著蘇程臉上都是舒坦的笑意,他那緊繃了一輩子的腰這一刻感覺鬆了下來。
告彆了熱鬨的人群,徐驍慢悠悠的踱步到了自己的房間,這裡除了自己的四個兒女彆人都不會來。
就算是褚祿山他們真的有急事,也是在門外稟報之後,等徐驍出來再去往議事亭。
院中有一棵枇杷樹,徐驍拽過來一把躺椅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枇杷樹下。
樹冠如傘,遮住了半邊天光,風輕輕拂過,沙沙作響,徐驍舒舒服服的閉上眼睛將雙手伸開特彆沒有風度的擺出了一個大字。
而手碰上樹乾的時候,那些深淺不一的紋路刺刺撓撓的卻讓徐驍感覺到非常舒服。
“唉……要是外人看到這一幕肯定覺得這是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
“屁!你離開才多少年啊!啥樹也長不了這麼快啊!當年你硬要栽這樹,我說北椋的土地養不活,現在看這賭是我輸了啊!”
“渭熊今天出嫁,那小子挺好,當然跟我年輕的時候還沒得比,但是……也挺好!”
“幾個孩子都在身邊,脂虎鳳年和老小都好,都好呦……”
或許是風一吹,酒勁上來了一些,徐驍舒舒服服的咂摸著嘴巴,聲音有些含混不清了。
“都好呦……好到我舍不得離開他們去見你啊。”
“不過你放心,這麼多年,我一個人做得不錯了!”
“趙惇當了皇帝又怎麼樣,還不是走我前麵了!還有他兒子比咱們兒子差遠了!比咱們女婿也差遠了!”
“當年他們陷害你的事情,你女婿替你報仇了。”
陽光透過枝葉,斑駁地灑在他的臉上,徐驍閉著眼睛,嘴裡叨叨著,從能聽清楚到聽不清楚,再到後麵鼾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