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莽的草原大稀剔往往帶著牧民和騎兵,但是對上幽州的正規騎兵還是不夠看!
很快幽州騎兵就已經將敵陣給衝碎了,大悉剔帶著剩餘的兵力逃走。
但是身後的那些帳篷和牛羊等牲畜隻能任由幽州的土匪們給“打包帶走”。
而短短幾天的時間,蘇程就帶著土匪們乾了好幾票!
這讓北莽的朝堂上麵也開始吵了起來。
女帝坐在王座之上,她年紀也大了,下麵吵鬨的時候,她隻能用手臂抵住下巴,靜靜的看著。
自從上次的霞光城之戰後,南院大王董卓在朝堂上麵安靜了許多,好像蘇程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一樣。
而今天在朝堂上麵吵得最響的就是北院,畢竟草原大悉剔是標準的遊牧民族,是北院最主要的部分。
之前北院和南院和平共處的時候,草原悉剔在南院的領地上麵放牧南院根本不管,甚至還樂得看到這樣的情況。
畢竟北莽的麵積這麼大,和北椋的交界處這些草地閒著也是閒著,讓大悉剔來放牧無可厚非!
但是現在的情況變了啊!北院的人在南院的土地上被襲擊了啊,還丟了這麼多的財產呢!你南院能沒有一點責任?
可站在距離女帝不到二十步距離的董卓,現在將雙手交疊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任憑朝堂上麵怎麼罵都不還口!
要換在以前,董卓早就蹦起來開罵了!董卓的反常表現讓女帝有些意外,退朝的時候女帝派人叫住了董卓。
在那個特殊的閣樓裡麵,老人憂心忡忡指了一個方向給女帝和董卓看。
隻見一群錦鯉在水中暢快的遊著,如果說是普通人家的觀賞池塘,這樣的場麵無可厚非,但是這是望氣缸啊!
自從建好了這個缸子就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一群魚過!
“自古天子藩王也好,江湖人士也罷,這望氣缸中的天下俊傑往往都是獨處的。”
“但是現在蘇程的本命魚旁邊現在聚的魚是越來越多了!”
女帝的年紀大了,眼神都有些不好了。
她俯下身子才能將缸裡麵的情況給看清楚,原來蘇程那條魚的身邊現在密密麻麻的聚了很多的小魚。
女帝有些嫌棄,她撇了撇嘴。
“都是些不足小指長的貨色,可能都叫不出個名號吧,這樣的聚集再多又有什麼用處呢?”
老人想要搖頭否定,但是一想到女帝的尊貴身份隻能迂回著換了一個說法。
“稟女帝,雖然最近聚在蘇程身邊的都是一些小人物,但是這樣的場景卻是罕見的……”
“如果按照建造此缸的人所預言的那樣,有小魚聚集且追隨的話……很可能就是有帝王之相了!”
“或者說,蘇程的身邊現在已經開始聚集起氣運了!”
“亦或者,蘇程本身沒有氣運,但是有氣運的人現在聚集在他的身邊呢!”
氣運?即便是一直不開口的董卓現在也有些震驚了。
這樣的東西幾乎是天生帶來的才對,蘇程怎麼可能之前沒有現在反而有了呢?
女帝的眼神也開始淩厲了起來,她來望氣缸的次數比董卓多多了。
她稍稍一回憶就能想起來趙惇那條魚當初還在缸中活動的場景!
那時候他的那條魚的後麵好像就跟著不少的小魚,密密麻麻的一片看上去甚至還讓人感覺到有些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