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色不對的蔣琬等人,劉禪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蔣公,你們怎麼了,是朕說的不對,還是你們不喜歡這桌椅板凳?朕坐著還是很舒服的,也讓人給太後準備了一份,你們也一定會喜歡的。”
蔣琬聞言,隻覺得一口氣堵在那,上不去下不來,難受極了。陛下體恤之心,自然是無可指責,但他們想要的,是能扛起複漢旗幟,興複漢室,帶他們打入長安的君主啊。
同朝為官多年,費禕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於是拱手道:“臣等多謝陛下,咱們先商討曲轅犁之事吧,百姓安穩,首在農耕,這幾份奏折的內容,陛下要好好......”
然而沒等他把話說完,劉禪就已經蓋好了印璽,然而目光灼灼的看著對麵,目光中流露著一個意思,那就是‘還有嗎?朕一起蓋了’。
費禕:......
蔣琬:!!!
董允:陛下對我等如此信重,當著是......
蓋章機器·劉禪:想什麼呢?我信任的不是你們,是我家相父,相父的眼光,絕不會出錯的。
地府裡的諸葛亮:......孩子,你這樣說,我壓力很大啊!
隨著各地的消息陸陸續續傳回,曹叡不由一喜,臉上也難得露出點血色,看起來氣色很不錯。
“咳咳咳。”
沒等他把這些歌功頌德的奏折看完,就聽到身旁傳來的劇烈咳嗽聲。
“淑兒,怎麼了?你沒事吧?跟你說了多少次,看奏折不要分心,你這樣不穩重,為父怎麼放心啊?”
曹淑:......我還不到十歲,要穩重乾嘛?
想到這,曹淑指了指手裡的東西,示意他自己看。
曹叡看完之後,滿臉恍惚,隨後不可置信的罵道:“東吳曲轅犁和筒車,孫仲謀腦子沒病吧?這分明是我大魏造的,憑什麼冠上他家名號?”
“哼,關羽罵的沒錯,果然是江東鼠輩,搶人功績,白衣渡江,不要臉,朕要去信嘲笑他!”
我對江東沒意見,這裡隻是劇情需要,大家不喜勿噴。不過孫堅和孫策若是知道這個稱呼,會怎麼收拾‘二謀’呢?)
望著義憤填膺的人,曹淑搖了搖頭道:“父皇,嚴格來說,他說的也沒毛病,落在東吳百姓手裡的,確實是東吳造的,這東西太容易模仿,根本瞞不住,這份功績,就當是給您積福了,快彆生氣了。”
曹叡:......
算了算了,自己不和孫仲謀斤斤計較,掉價,不過跟他一比,劉禪都顯得眉清目秀,格外可愛。
不行,嘲笑信什麼的,還是要安排上。
劉禪:!!!我這麼厲害的嗎?啊啊啊,相父,我被人誇獎了。(喜滋滋)
接到信件的孫權:靠,自己要寫信罵回去,大家都是厚臉皮,曹叡憑什麼罵自己?論輩分,自己可與他爹曹丕同輩,曹操蓋章的‘生子當如孫仲謀’。
地府裡的曹操:......
景初二年年末,因為一場風寒,曹叡的身子每況愈下,已經病了多日。
看著被人扶著上朝的人,中書劉放、孫資也顧不得君王忌諱,急忙詢問道:“陛下,宗親子弟入宮幾年,您心中可有抉擇了嗎?”
其他人朝臣雖然沒說話,但觀其神,便知道他們也是相同的意思。這年頭‘儲位不定、君王病重’,可是大忌,前麵還有個始皇扶蘇的例子,赤裸裸的擺著,蜀吳又虎視眈眈,他們......
不過真正的帝王心腹,如蔣濟等人,他們是不會開口的,畢竟他們有大領導通氣。
“自然有,你們準備大典吧,到時候,朕會公布人選的。你們放心,宗親那邊已經同意了,人選絕沒有問題。”
說完之後,曹叡便麻利的退朝了,至於宗親是怎麼同意的,那就不方便說了。
曹氏宗族眾人:臟話,臟話,瘋狂的臟話,你們父女,心黑得很。
望著皇上遠去的背影,朝臣們忍不住左右一看,麵麵相覷了起來,陛下,你這麻利的腿腳,哪點像是病重的?答案都不給我們,你這人選也太神秘了吧?
想到這,眾人不由湊到曹爽跟前,低聲詢問道:“大將軍,您若是知道人選,不如透露一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