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和太子具體說了什麼,沒人知道,但等太子再次出現在人前時,人已經平靜了下來。
弘皙見此,臉上不由露出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表情,這兩人的恩怨情仇,自己好手癢,好想寫,怎麼辦?
嘎魯玳看著相攜而來的兩人,挑了挑眉道:“二伯,明日早朝,你打算如何?侄女很期待你的大殺四方呢。”
太子淡定的坐在一旁,抿了一口茶,整個人卸去戾氣,顯得格外平靜,依稀可見當年的風華絕世。
想了想,胤礽漫不經心的說道:“以武服人,以書服人,以文服人,無論是哪一種,我都沒準備放過他們。”
“那群牆頭草,我看他們不爽很久了,敢暗中下注,就該付出代價,叔姥爺索額圖的死,他們沒少在其中推波助瀾,我赫舍裡氏即使不是滿洲八大姓,也不是好欺負。”
“我們先拿隆科多和佟佳氏開刀,老頭子如今倒下,‘佟半朝’也該隨他入土了。”
望著其眼中一閃而過的狠辣,嘎魯玳便知道自己又能躺平了,太子二伯的發瘋,可沒幾個人能承受得起。
屋裡躺著的那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當然,大伯可能是個例外。
康熙:......朕如今連名姓,都不配有嗎?
“那就多謝二伯替我肅清朝堂了,隆科多虐待嫡妻,私德有虧,用人唯親的汗瑪法,當真是......”
看著嘎魯玳眼中的諷刺,胤礽心裡便有數了。
胤禔見此,也跟著惡聲惡氣道:“讓我們稱呼‘舅舅’,嗬,隆科多他非死不可。”
弘皙、弘昱:......你是為愛人出氣,還是單純的厭惡呢?
聽著這幾人的話,胤禟不懷好意道:“呦,孝懿皇後的養子,鐵麵無私的雍親王,你不替佟佳氏求求情嗎?”
“你這冷血無情的模樣,當真是令人心寒啊!”
麵對老仇人這陰陽怪氣的話,胤禛不敢反駁,隻能拚命放冷氣,強壓下心間的憤懣。
一朝天子一朝臣,老九從龍成功,自己反而是代罪之身,當真是......
“是非曲直,天下人自有論斷,本王從不徇私。”
對於這不要臉的回答,胤俄樂了,戳了戳九哥的胳膊,嗤笑道:“嗬,論臉皮和虛偽,老四你深得佟佳氏真傳,與老頭子當真是一模一樣的。”
“佟佳氏的教養,名不虛傳啊!”
胤禛聞言,雙手死死握拳,在心裡不斷默念著:戒急用忍,行穩致遠,
自己忍,萬一老頭子翻盤,身為‘半個嫡子’的他,就有出頭之日了。
翌日,太和殿上,看著前麵並排而立的‘一二九十’四位,再看看一旁不語的‘三五七’幾人,朝臣們簡直要瘋。
今天是配置,很不對勁啊,連被圈禁的直郡王都出來了,還與太子站在同一陣營,而皇上卻不見蹤影,他們大清,難道出了個‘玄武門之變’嗎?
想到這,聰明人的朝臣死死閉著嘴,默默觀察起周遭的一草一木,力求做個成功‘上岸’的人。
作為皇上的親舅舅,佟國維卻不能忍,自家靠山出事,他們怎麼辦?於是率先道:“諸位爺,敢問皇上何在?”
他們家投資的‘四八’兩位,怎麼一個都沒來,是已經被乾掉了嗎?
看著這人,胤礽勾唇一笑,淡定的拋出驚天大雷,聲音輕快的說道:“諸位愛卿,皇家醜聞,當真是皇家醜聞啊!”
???
不是,都皇家醜聞了,太子爺你還笑啥?你這表情,好像是要說什麼樂子一樣,更何況你敢說,你看我們敢聽嗎?
還有這繼承人問題,人家前朝朱元璋是繞過兒子立孫子,好歹還有先例可言,你立了個孫女,這合適嗎?皇上那麼‘重男輕女’的人,這詔書有說服力嗎?
諸位阿哥爺,你們的野心抱負呢,都去哪裡了?
胤礽才不管他們的想法呢,至於愛新覺羅家丟臉與否,他才不在乎呢。
反正順治時期已經丟過了,有一還怕二嗎?
“日前,老四與老八同爭一女,以至於汗阿瑪中風昏迷,為大清江山千秋萬代考慮,汗阿瑪下旨,傳位於敦郡王之女嘎魯玳,這是傳位詔書,諸位可以仔細查看。”
“這是汗阿瑪親筆所書,親自用璽的詔書,百分百貨真價實。”
嘖,筆是老頭子桌上的筆,我拿著寫的,璽是我扶著他的手蓋的,我的說法,沒毛病!
看著詔書上熟悉的字跡,佟國維怎麼也不敢相信,於是大聲道:“老臣要見皇上,這詔書是假的,是假的啊!”
就在這時,嘎魯玳一身龍袍,從殿外緩緩走了進來,稚嫩的聲音傳遍大殿,令人膽寒。
“朕新君繼位,佟大人倚老賣老,咆哮太和殿,有辱皇家威嚴,就賜一丈紅吧,也算是給朕添點喜氣。”
朝臣們:!!!???
小小的一隻,說著冷血無情的話,這也太嚇人了吧?而且大清律法裡,有一丈紅的存在嗎?
隔壁的年世蘭:有啊,大清後宮不也是大清的一部分嘛,一群見識少的糟老頭子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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