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對父女臉上的同款笑容,張良的牙都快咬碎了。
他執著於複韓,不僅僅是為了報國仇,亦是為了不墮張家百年榮光,若張家真成了‘過街老鼠’,那他......
“陛下,您如此厚愛,張良受之有愧、愧不敢當啊。”
彆看他臉上笑得歡,但心裡其實恨得咬牙切齒,嬴政對此,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不在意啊。
他要的是人才,隻要能好好乾活,人才心裡的想法,重要嗎?那不重要)
嬴星嫚見此,笑盈盈道:“張先生放心,我們大秦朝堂的官風,你一定會喜歡的。”
“到時候忙起來,說不定你身上的‘體弱’,還會不治而愈呢。”
你若是有時間傷春悲秋,那是對我大秦最大的不尊重,卷生卷死,你給我卷起來。
張良:......
靠,這破丫頭,怎麼就那麼討厭呢?
懷著滿腹的悲憤,張良被李斯帶到了自己的專屬小屋子。
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卷宗,隻覺得眼前一黑又一黑,滿臉震驚道:“李相,我還是新手,這些不會全是我的吧?”
想到陛下和公主的交代,李斯搖了搖頭,輕聲道:“張公子,你想多了。”
“這些卷宗是你今日的要處理的,明日辰時之前處理不完,或者有錯,那潁川郡消失的百戶人家,就會出現在張家祖地。”
“陛下一向說到做到,年輕人,你還有的學啊。”
說完之後,李斯拍了拍這人的肩膀,便飛速離開了,畢竟他李斯的‘卷王’之名,已經岌岌可危,是時候給自己加碼了。
......
望著這人遠去的背影,張良斂下眉眼,低不可聞道:“暴君,讓我處理朝中大事,你是自負,還是自大呢?”
嬴政:朕是自信,你逃不出鹹陽宮的,老老實實的卷,才是你唯一的生路。一切儘在掌握中)
張良的想法,嬴政與嬴星嫚自然是不知道的。
將自己命少府做的‘紙筆’送上,嬴星嫚笑得眉眼彎彎,歪頭道:“阿父治國理政辛苦,女兒命人做了點小玩意,您要試試嗎?”
嬴政放下手裡的刻刀,似笑非笑道:“這段時間,你將少府折騰的人仰馬翻,若隻是小玩意,你拿得出手嗎?”
......
這打趣的話一出,嬴星嫚忍不住跳腳,小聲反駁道:“阿父,我難得自謙一次,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嗎?”
“我雖然年紀小,但也是要麵子的,我的麵子,就是阿父您的麵子,也是大秦的麵子,您.....”
見這人‘話癆’屬性發作,嬴政揉了揉眉心,一臉頭疼的模樣,打斷道:“行了,朕還沒試呢。”
“你說說你,時而穩重、時而跳脫,怎麼就那麼多元化,沒個定性呢。”
嬴星嫚見狀,滿臉愉悅道:“我還是個小孩子呀,是阿父捧在掌心裡的寶,活潑可愛不是正常的嘛。”
“世上隻有阿父好,有父的孩子像個寶,投進阿父的懷抱,幸福少不了~~~~~~”
“嘻嘻,阿父,你快試試紙筆,有它在,我大秦定然文風大盛,引領時代潮流。”
對於這個‘愛不愛’、‘寶不寶’的話題,嬴政已經不想再繼續了,直接拿起紙筆,大手一揮,開始了自己的筆走龍蛇,但微微發紅的耳朵尖,還是暴露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注意到這一幕,嬴星嫚心裡不由暗暗發笑,自己阿父,還真是‘純情’呢。得意的笑)
看著從自己筆尖流淌出的字,嬴政已經注意到了其中的便利性,一顆心不免激動了起來。
“彩,此物有大用,若能在大秦推廣開來,就能掌控輿論,推廣政令,六國餘孽那些陰溝老鼠,必然......”
“我獻寶有功,阿父該怎麼獎賞我呢?”
一邊說著,嬴星嫚一邊站起身,雙手得意洋洋叉腰,板著小臉,一臉嬌蠻道:“親父女,也要明算賬,阿父,麻煩辛苦費結一下。”
!!!
這句話一出,嬴政直接秒變黑臉,冷聲道:“嬴小八,你是不是皮癢了?朕有說不給嗎?”
嬴星嫚:......
兄弟姐妹那麼多,不皮一皮,怎麼做不一樣的花火?獨樹一幟。總比泯然眾人要好。
想到這,嬴星嫚一臉惋惜的說道:“阿父,你不懂,正所謂‘臉皮厚,吃個夠’,咱們老嬴家的祖傳天賦,可千萬不能丟,臉麵這種不便之物,其實有沒有都行。”
......
對於這話,嬴政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咬牙道:“嬴小八,你是真返祖,昭襄王欠你一句‘類己’啊。”
地府裡的嬴稷:嘻嘻,比起扶蘇那個小古板,小八已經夠優秀了,寡人死而無憾。張揚得意的笑)
扶蘇:......
又是被拉踩的一天,自己做人,有這麼失敗嗎?你們都欺負人)
還有一件事,高祖父,你已經是個死人了,說話做事,麻煩嚴謹點,謝謝。
嬴稷:嗬,阿大你是真古板啊,虎狼之秦、蠻夷之楚,怎麼就養出你這樣的孩子呢?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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