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夫人也是一同見禮。
李恪非嗬嗬一笑:“好好好,伯虎不必多禮,諸位侄媳婦也不用如此。”
唐伯虎有些奇怪,問道:“伯父何以突然造訪啊?”
李恪非回頭瞪了一眼李清照:“還不是因為她!”
“這丫頭最近的行為愈發放肆,整日醉酒不歸,有時候回到家裡時都天亮了。”
“而且這賭錢也是越來越甚,有時候一打馬,就是打個三天三夜。”
“一個女兒家長此下去,名聲還要不要了?還嫁不嫁人了?”
唐伯虎一愣,你當爹的不管教女兒,帶她來我這乾嘛啊?
這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唉....”
李恪非長歎一聲:“我最近要去筠州辦事,無法管教她。”
“交給其他人我也不放心,思來想去,還是伯虎你辦事穩妥,打算請你幫個忙。”
“幫什麼?”
李恪非:“自然是幫她戒酒,戒賭了。”
唐伯虎:“..”
你把她送我這戒賭?
虧你想得出來!
您是不知道我唐家的家風嗎?
“這,這個..”
“伯父,您也知道我和清照是好友,這朋友之間我勸勸還是可以的,至於管教嘛….”
李恪非擺了擺手:“無妨。”
“伯虎放心,我給你打罵懲罰的權力,她若是敢忤逆於你,便是忤逆我!”
“敢不聽你的話,隨便你怎麼懲罰!”
唐伯虎:“..”
李清照:“..”
“爹,我又不是非嫁人不可。”
“都已經二十一歲了!”
“再不嫁人就嫁不出去了!你看看,大宋有哪個女子在家裡待到二十一歲還沒出嫁的?”
訓斥了女兒一通,李恪非又歎了一聲:“唉...”
“伯虎,總之這件事交給你了,你也不想看她嫁不出去吧?”
人家都這麼說了,自己再不答應還真不是那麼回事。
顯得自己也不希望李清照嫁出去似的..
“好吧伯父,我想想辦法。”
“好好好...”
李恪非大喜,笑道:“方才我已經拜會過你娘,就不多留了,這就告辭。”
“伯父難得來上一趟,怎麼也要吃過飯再走吧?”
“不了,趕去筠州赴任要緊。”
“那我送你。”
唐伯虎一直把李恪非送出大門,這才轉身回到書房,結果書房裡壓根沒人。
他又去了大廳,一進門就看見李清照已經上了牌桌,正在和老娘打牌呢….
至於邀月幾人,也被老娘強留下打牌。
“哎呀清照,你這牌技不錯啊。”
“伯母,不是我李清照誇口,天下能贏得過我的,還沒出生呢,九條。”
“那你有時間得教教伯母,五餅。”
“哈哈哈哈,胡了!”
李清照將手中的牌一推,眉開眼笑。
唐伯虎搖頭輕歎:“唉....”
我就說你送錯地方了吧?
不過,這也不是辦法啊?
人家把女兒交給了自己,自己總要負責任才行。
況且,李清照也的確老大不小的了,身為好友也該幫幫忙才對。
搖了搖頭,唐伯虎朝著五夫人的冰沁樓走去,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陪伴指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