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們立刻表示讚同。
“對對對,有辱斯文。”
“我等飽讀聖賢書,萬萬不可如此輕賤自己。”
唐伯虎心中不削:飽讀聖賢書?輕賤自己?書讀沒讀飽不知道,是挺賤。
“來,你給我說說,這上聯,是如何有辱斯文了?”
書生倔強道:“我說不出口。”
“嗬嗬。”唐伯虎是真的笑了:“說不出口?還是對不上?”
那書生激動的向北踩了尾巴的貓:“我怎麼可能對不上?”
“這對於我等讀書人來說,不過手到擒來,隻是你這上聯實在是有辱斯文,我等羞於出口。”
“對對對。”書生的身後,響起了一片附和之聲。
“你換一個,我肯定能對上。”
“就是,你換一個。”
“這是最簡單的了。”唐伯虎搖了搖頭:“這你們都對不上,換一個你們更對不上。”
“不可能!”書生喊得擲地有聲:“我三歲識千字,四歲能作詩,你出題吧。”
“嗬嗬,好,那我就給你出一題,你聽好了。”
唐伯虎也有心想逗逗這些書生:“虛心竹有低頭葉。”
書生們又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不多時,一位書生舉手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傲骨梅無仰麵花。”
“哎呀,絕句啊!”
“好對!好對!”
“是啊,虛心對傲骨,低頭葉對仰麵花,高!實在是高!”
見眾人吹捧,書生驕傲的拱了拱手,還沒等驕傲兩句,便聽吳公子說道:“少水沙既現。”
書生遲疑道:“多土堤方成?”
“倒是可以,略顯粗糙。”
連中兩聯,書生們似乎找回了些許自信:“那我等給吳兄出一題?”
“放馬過來。”
“蠶為天下蟲。”
“鴻是江邊鳥。”
一名書生說道:“好工整啊!”
“閉嘴!你是那邊的?”
“哦哦哦。”書生連忙閉上了嘴。
“獨立小橋人影不流河水去。”
“孤眠棧館夢魂曾逐故鄉來。”
“嘶!”
書生們倒吸一口冷氣,這麼從容的麼?
看起來,絲毫沒有壓力啊!
“風吹蜂,蜂撲地,風息蜂飛。”
“李打鯉,鯉沉底,李沉鯉浮。”
書生品位這下聯,沉默了半晌後,抬手抱拳:“告辭!”
“告辭。”
“告辭。”
書生們走了,在沒有了剛才的意氣風發,一個個仿佛霜打的茄子。
見大堂之中,又重新空出了位置,老鴇喜上眉梢。
“小李子,出門迎客!”
“好嘞,芳姨。”
明月樓中又恢複了往日的歌舞生平,嬉笑怒罵。
姑娘們曲意逢迎的推杯換盞,也不知咽下腹中的是酒?還是淚?
或許都有吧….
一日複一日,整座杭州城都知道,明月樓內來了位奇怪的吳公子。
連闖四關,拔得頭籌,卻不是為了花魁,而是隻為那一年的吃住?
一時間,坊間巷尾傳為佳話。
女人們自是感慨著風流才子,不好女色,當真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可很自己蒲柳之姿,難入君眸。
而男人們提及這位吳公子,無不捶胸頓足,痛心疾首,活沉默不語,或破口大罵‘不為丈夫也!’
男兒苦學為何?習得文武藝,買與帝王家。
封侯拜相,位極人臣,說到底還不是為了擁有更多的權利,爭奪更多的資源?
女人是資源麼?不是!
但美女是重要的戰略資源!
美人計,作為三十六計之一,千萬年來略試不爽。
多少英雄人物,敗於美人關?
可就這樣四個禍國殃民的美女站在你麵前,任君挑選的時候,你選包吃包住?
你是人麼?你是不是有病?
這機會你不要你給彆人不行麼?
最可氣的是,這位吳公子,在自己用闖四關後,為明月樓出了四道更難的題!
本就是獨木橋,你自己先走過去就算了,還回頭把路堵死了!
百草書院大批學子聯袂前去,铩羽而歸,這件事現在滿城皆知。
人們固然在謾罵這百草書院無能,但更多的是對這位吳公子的恨!
擋人錢財,如殺人父母,淫人妻女,更是其罪可誅!得而不淫?更是該死!
而對於這一切,每天睡到日曬三竿的唐伯虎,自然一無所知。
當然,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在乎。
爾等無能,與我何乾?
這些天相處下來,姑娘們的熱情也平淡了不少。
再也不複初見時的熱情,而是更多的能以平常心,與自己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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