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就要用文琪哥哥送給自己的這一首《飲湖上初晴後雨》。
狠狠的打朝雲和落雨的臉!
台下依舊高朋滿座,財主老爺們一個個腦滿腸肥的坐在那裡,手裡握著酒杯,嘴裡說著無所謂的話,眼睛全都瞄在姑娘身上。
酒過三巡,花魁出場,這也是男人們每天最期待的時間。
就算不能抱得美人歸,起碼也能知道,今夜花落誰家。
吟詩作對,附庸風雅,明明是大俗之地,卻偏偏要搞得高雅異常。
好像不作上兩首詩,便沒有了格調一般。
不對上兩個對子,這錢好像就白花了。
酥雪倚靠在欄杆上,平靜的看著這一切,穩超勝卷的她,並不急。
她在等,等一個機會,等有人拋磚引玉,然後自己在一鳴驚人。
用餘光看了一眼搔首弄姿的朝雲與落雨,酥雪心中冷笑。
今夜過後,這明月樓中,花魁便隻有一個,那就是我酥雪。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過後,一個書生做了首詩,贏得了滿堂喝彩!
更是得到了與花魁共度良宵的機會!
書生四麵抱拳行禮,一眼就看中了酥雪姑娘。
說實話,他今天就是奔著酥雪姑娘來的,他向看看《酥雪采蓮》的原型。
豔名遠播的酥雪姑娘,到底有何妙處。
書生盯著樓上的酥雪,與老鴇一陣眼神交流,過後芳姨暗自點頭。
正當書生要上樓抱得美人歸,樓上的酥雪卻突然說話了。
“公子有心了,可這首詩在奴家看來,雖然也是極好,但終究差了一些。”
“嘶!”
樓下響起一片吸氣聲。
“酥雪這丫頭搞什麼?”
“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慘嘍,你看芳姨的眼神。”
“這首詩確實比《酥雪采蓮》差了一些,但已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了。”
眾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而朝雲和落雨樂嗬嗬的抱著肩膀看戲,如果酥雪因為這件事兒受到責罰,那簡直是太好不過了。
而書生尷尬的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漲紅了臉,不服氣的說道:“還請酥雪姑娘不吝賜教。”
“在下這首詩,差在了哪裡?”
酥雪自然看到了芳姨要殺人的目光,但她並不在意。
隻要自己能給明月樓帶來利益,讓芳姨給自己洗腳都行。
微微欠身,用銀鈴般的嗓音說道:“賜教不敢當,奴家也沒這個資格。”
“但前幾日,有人新送給了我一首詩,奴家請公子品鑒可好?”
書生負手而立,眼神中流露出不削。
似乎在說,你能懂個屁。
“說來聽聽,有不足之處,我會給你指正出來。”
將折扇在胸前輕搖,頗有點文人大家的風範。
麵對書生的輕視,酥雪也不生氣,反而微笑著說道:“好,公子聽好了。”
“這首詩的名字叫《飲湖上初晴後雨》是文琪哥哥前幾天送給我的。”
酥雪的整個人在這一刻都柔和了起來,目光仿佛陷入了當日的回憶。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書生愣住了。
老鴇愣住了。
朝雲和落雨也愣住了。
就連滿堂的賓客都愣住了。
人聲鼎沸的明月樓在這一刻,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二樓那個陷入回憶的身影上。
酥雪的目光不在在場任何一個人身上,望著窗外的月亮,她似乎看的很遠、很遠
書生沉默,他確實自愧不如。
老鴇沉默了,執掌明月樓多年,她知道一首好詩能操作的空間太多了,也比誰都知道,這能帶來多大的利益!
朝雲和落雨對視了一眼之後,也都沉默了,心裡暗恨著文琪那個王八蛋!
辛辛苦苦的伺候了三個月,還不如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
滿堂的賓客則是在短暫的沉默過後,爆發出了驚天的掌聲!
“好詩!”
“的確是好詩!”
“妙啊!”
“能寫下此詩者,當真有經世之才啊!”
聽人眾人的稱讚聲,書生默默的向酥雪拱了拱手,灰溜溜的走了。
隻不過,眼底再也看不見了不削之色,取而代之的更多是羞愧。
而眾人在短暫的幾乎過後,有開始談論起了文琪這個人。
進場出入明月樓的人,自然是認識文琪的,隻不過沒想到這個不喜談笑的家夥竟有這種經世之才。
喜歡綜武:我文弱書生,眾夫人身懷絕請大家收藏:()綜武:我文弱書生,眾夫人身懷絕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