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不少四房的子弟,見事不好,偷偷倒戈了。
而對於這一切,慕容雲若明明知道,卻充耳不聞。
反而從兵器架上,拿下一把短劍,輕輕的擦拭了起來。
司徒浩楠無聲的來到她的身後:“你真的決定了?”
慕容雲若輕輕的點了點頭,微笑著說:“父親從小就告訴我,做人要學會舍得,有舍才能有得。”
“如今的慕容家,已經太陳腐了,而且腐爛到了根基,適當的取舍,是為了能讓這顆大樹,換發新的生機。”
“這一點,你倒是很向你的父親。”
司徒浩楠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回憶的神色:“他就是這種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種人很好,總能成功,這種人也很不好,經常會讓身邊的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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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雲若放下了手中的白布,將短劍收進了袖中。
“我不會,我的劍,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守護我最心愛的東西。”
唐伯虎適時的出現在了司徒浩楠的身後,靠在柱子上問道:“那你最心愛的東西是什麼?”
慕容雲若展顏一笑,美的好像花園中盛開的玫瑰。
“我自己。”
這個答案可以說,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唐伯虎有些好奇的看著麵前這個陌生的女人。
你說她不對吧,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你說她對吧,自己心裡還有點不舒服。
司徒浩楠反而哈哈大笑,似乎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好樣的,慕容遠山真是好樣的!”
笑夠了之後,司徒浩楠神色複雜的看著慕容雲若,那眼神中似乎有一些唐伯虎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而慕容雲若似乎能看懂,也似乎明白司徒浩楠說的是什麼意思。
俯身萬福:“讓司徒叔叔見笑了。”
“見笑?”司徒浩楠目光灼灼的看著麵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朋友和愛人之女。
“當年我笑你爹三年,之後你爹笑了我三十年。”
說道這裡他頓了頓,仿佛是經過了某種痛苦的掙紮,聲音輕到唐伯虎差點聽不到:“你的母親幸福麼?”
原本慵懶靠在牆上的唐伯虎,聽到這句話時,身體仿佛猛然被什麼用力撞擊了一下,差點沒站穩。
連忙用手扶著牆,才穩住了自己發軟的雙腿,心中震撼無以加複。
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憂傷的司徒浩楠。
大哥!你這樣問人家女兒,真的合適麼?
看出來,你這老小子還有感情上的故事,慕容雲若她娘,能看上你啥?
要飯要的多?
“.我想娘是幸福的吧。”慕容雲若的眼神罕見的柔和了起來,似乎她母親是個很溫暖的人,光是回憶,就能讓人很幸福。
“自從生了我之後,娘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大概在我八歲的時候,更是患上了怪病,每日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則。”
慕容雲若坐在了台階上,精致的側顏,點綴著靈動的大眼睛,仿佛是哪個二十年前的小姑娘。
“那時的爹很忙,陪在娘和我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少,那時的我不理解,爹爹為什麼那麼忙?他為什麼每天都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
“可每當我坐在台階上流淚,期盼著爹能早點回來的時候,娘都會輕輕抱著我,將我帶回房間,對我說‘不要怪你爹,爹爹是深愛著小雲若和娘的,隻是他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他的身上背負了太多。”
說到這裡,她的眼角似乎留下了一滴淚,卻被額上垂下的青絲很好的遮擋住了.
唐伯虎靜靜的當一個吃瓜群眾,而司徒浩楠也似乎不忍打斷慕容雲若的回憶。
在安靜的空氣中,沒人注意到什麼時候,太陽已經悄悄溜走,而月亮已經升上了天空,漫天繁星宛若一雙雙好奇的雙眼,一眨一眨的看著地上的人。
“在母親生命的最後階段,爹終於推掉了所有的事,安心的陪在娘的身邊,我覺得娘是快樂的,因為我從她的臉上看到了幸福,那是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滿足感,他們幸福到,我覺得我是多餘的,隻能躲在身後遠遠看著。”
擦了擦眼角的淚:“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也可能是在當時深陷其中,並沒感到時間的流逝,娘最後還是走了,到在了爹的懷中,爹親手為娘穿好了衣服,將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親手埋葬了他的愛人,就在娘最愛看的海棠樹下。”
慕容雲若的目光變得堅強,似乎帶著某種恨意與不滿。
“從那天起,我每年隻有在娘的忌日那天,能在海棠樹下見到爹,我成了沒人管的野丫頭,每日縱馬在這大西北的荒原上,還經常女扮男裝的混在商隊裡,去大草原上看牛羊。”。
“有一天我喜歡上了商隊中的一個男人,那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他的眼神中仿佛就充滿了故事,讓我忍不住想要沉淪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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