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還有不安!
不安?
是的,不安!
為什麼?
為什麼?當你知道它是“生陽子”,是淋巴結腫大,是有傷口發炎引起的,倒也沒什麼可引起你害怕或者不安的。
但是,當你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不知道它是什麼,然後接下來會怎麼樣的時候,你是一定會感到害怕或者不安的,即便你知道你現在所處的境地會讓你甭管是知道那些、能明白那麼多,還是不知道那些、不能明白那麼多,都會讓你深深地感到無奈……
一個晚上,隻需一個晚上,當你從睡夢中醒來時,便可以叫你感受到“陽子”的突然到來和凸出。而這,驚人得讓你會讓它幾乎占據你那一天的所有,而這個驚,會一針見血地告訴你是驚訝、驚嚇的驚!
一個晚上,隻需再一個晚上,當你從睡夢中醒來時,便可以叫你害怕或不安,因為“陽子”好像比昨夜你睡時長大了一倍,甚至長大得更多而讓你個人竊竊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生了“癌”?因為“癌”於你我的認知印象裡,它會長得奇快,當感覺到患處有疼痛時,已然有些晚了。
一個晚上,還是隻需再一個晚上,當你從睡夢中醒來時,便可以叫你不知道怎麼辦?因為當你知道“陽子”還在繼續增大,疼痛又加劇了些的時候,你一定會很低沉很無助地問自己:“接下來,怎麼辦?”
能怎麼辦?
隔靴搔癢本就是不值得去做的,可為什麼還有“隔靴搔癢”的存在?
一定要問為什麼嗎?
我想,它也沒有什麼特彆的理由。
如果一定要說一個,那就是癢啊!
癢啊!癢得人隔靴也想搔它幾下,哪怕是一下,個中的迫切,真可謂是不言而喻的。
皮膚破損了的地方在滲血!
皮膚破損了的地方紅腫得厲害……
皮膚破損了的地方開始在結痂、乾疤!
隔靴都想搔癢,現在本可以不用隔靴就可以搔癢的,一分一秒秒的、一小時一天天的,忍人之不能忍的,語秋跟向北說她開始堅持了不去撓癢、不去搔癢。
在停止搔癢的三天後,那陽子終於開始停止了生長,陽子兩頭的尖也慢慢的不再像針尖一樣生硬,潛意識裡覺得陽子在變軟變小了些,雖然用手輕輕的摸上去又覺得它不是那麼一回事。
但是,當皮膚破損了的地方不再滲血,當皮膚破損了的地方不再紅腫得厲害……當皮膚破損了的地方開始結痂乾疤的時候,語秋說她自己不再顯得像剛開始生陽子時的那般害怕和無助。
現在,語秋說她自己有希望了,她自己能看到希望了……
語秋還說她從剛開始的於潛意識裡感受到陽子在慢慢地止長,到摸上去能真切地感受到陽子在慢慢地變小變軟,她就不害怕、不感到不安了!
……
語秋說她戰勝了陽子!
語秋說她在十千山看守所裡戰勝了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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