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為早就想要成立村委會了。
但是缺少一個時機。
現在借用此次危機,正好成立村委會,整頓整個村子所有的力量。
至於書記,自然是正式確立他在村子中的地位與權利。
儘管全村都認他當領袖,但是認可歸認可,還沒有行政化。
現在總算是做到了。
從這一點來說,還要感謝這些山匪。
在天狼寨的聚義廳裡。
三寨主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問手下土匪:“都兩天了,咱們派出去的人怎麼還沒回來?太奇怪了,會不會出啥事了?”
一個小土匪滿不在乎地說:“不可能的,那不過是一群土包子村民罷了,平時見咱們揮兩下刀子,嚇得尿褲子。咱們可是派出去了二十多個兄弟呢,莫非是他們在那吃香喝辣,舍不得回來了?”
另一個土匪趕忙搖頭:“不會吧,咱天狼寨的規矩可森嚴著呢,大寨主知道了,那可是重罪啊!”
又過了兩天,三寨主在寨子裡來回踱步,臉上的擔憂愈發明顯,忍不住又跟手下嘀咕:“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來?以前我還能鎮定,現在我可真有點擔心了。他們該不會真出什麼意外了吧?”
手下土匪也有點慌了神:“三寨主,要不咱再等等?可彆自己嚇自己。”
三寨主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還等?都等這麼久了!”
又過了兩天,三寨主徹底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大聲道:“肯定是出事情了!”
就在這時,大寨主走進聚義廳,奇怪地問:“老三,六子他們人呢?這麼久都沒瞧見。”
三寨主嚇得冷汗直冒,不敢隱瞞,趕忙老實交代:“大寨主,我……我派他們去一個村子了,可到現在都沒回來。”
大寨主一聽,頓時罵道:“笨蛋!怎麼不早說?肯定是出事情了!”
這時,臉上有道刀疤的土匪開口問:“哪個村子?”
三寨主趕忙回答:“是東坡村。”
“居然是那個村子!”
刀疤眼睛一眯,顯然對東坡村有著印象,“那次我去查陳彪的事情,去過那個村子,我懷疑張有為就是凶手。本來準備下次帶夠人手踏平那村子,可後來官兵圍剿,隻能作罷。”
刀疤頓了頓,提醒道:“你們可要小心,東坡村有個狠人,叫張有為,他可是殺死過一頭猛虎的猛人,很可能就是殺死陳彪和麻子的凶手!”
眾土匪一聽,頓時一陣轟動,哪怕是大寨主都臉色一凝。
一個土匪咋舌道:“那可是一頭猛虎啊,獸中之王,咱們可都知道猛虎的厲害,人要是碰上,幾乎必死無疑,一巴掌就能把人拍得血肉模糊。”
另一個土匪也附和:“是啊,那老虎的爪子跟刀子似的,牙齒更是能輕易咬斷骨頭,一般人哪是對手。”
二寨主則說:“應該是眾人合力的結果吧,就憑他們這些鄉野村夫,獨自一人,絕不可能。”
大寨主點點頭:“老二說的有道理。哪怕是我,單獨麵對猛虎,也有不小的難度。不過就算如此,那個人的確很可能就是殺死麻子與王彪的凶手。既然這樣,這次,你們派人去看看,不管六子他們出事沒有,都把這個村子屠了,尤其是那個殺死麻子與王彪的凶手,一定要把他淒慘地殺死,讓所有人知道咱們天狼寨的恐怖!”
頓了頓,大寨主又道:“官兵圍剿咱們這麼久了。不給他們點壓力,他們都不知道咱們的厲害。等屠了村,他們肯定會有所忌憚。”
“大寨主,好主意,屠村這招,的確能給官兵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咱們不是好惹的。”眾人紛紛點頭。
大寨主接著吩咐:“老三,還有刀疤,你們二人帶上一百多兄弟,從後山密道下山,直奔東坡村,務必完成此事,要是辦不好,提頭來見!”
“是,大寨主!”
老三和刀疤齊聲應道,立刻轉身,招呼兄弟們準備家夥,匆匆出發。
那一百多號土匪各個凶神惡煞,手持利刃,沿著後山密道,朝著東坡村的方向疾行而去。
夏日的夜晚,仿佛被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籠罩著,透著一種令人壓抑的死寂。
天空中,沒有一顆星星閃爍,月亮也像是被這壓抑的氣氛嚇得躲了起來。
悶熱的空氣沉甸甸地壓在大地上,一絲風也沒有,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放進了一個巨大的蒸籠,讓人喘不過氣來。
在這沉悶的夜色裡,東坡村附近的各個村落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每個村子都安排了專人戒備,尤其是那些稍微富裕些的村子,更是不敢有絲毫懈怠。
一到晚上,值班的人就瞪大了眼睛,豎起耳朵,時刻警惕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這是官方的意思,一旦察覺到土匪的蹤跡,就得立刻通知村民趕緊跑路,同時派人去報官。
平安村的村口,幾個值班的村民正聚在一起閒聊。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像是無數馬蹄在狂奔。
一個眼尖的村民指著遠處,驚恐地喊道:“不好,好像有土匪來了,你們看,那黑影密密麻麻的,一眼都望不到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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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頓時緊張起來,有人慌慌張張地說:“完了完了,咱們快跑吧!這次土匪這麼多,咱們可抵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