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作者才疏學淺,寫作是一直的夙願,您能讀到就是緣分,如有疏漏還請多多包涵,一定努力提高,祝各位2025年一帆風順,天天開心,發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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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三界溝,青馬坎。
雨下了一整天,整個山寨都被籠罩在大雨朦朧之中。
與外麵陰冷不同的是,後山的聚義大廳此時卻熱鬨非凡。
數百名大小土匪,正推杯換盞、劃拳行令,屋頂都快要被噪音給掀飛了。
居中大當家的交椅空著,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一位滿頭白發的老太太,正拄著拐棍,微笑著看著下麵這一派繁榮景象。
她便是青馬坎大當家杜立三的母親。
要說她今天心情不錯,是一點不假。過了今天,她的兒子將永遠的脫掉這身匪皮,換上官衣了,老杜家三代土匪的日子終於是要熬到頭了。
就說前來招安的那張作霖,靠趙家廟保險隊那三倆百人都混到了五營統帶。
咋的?憑青馬坎這些精壯漢子,自己兒子還能不混出個更輝煌的前程來?
她目光所及,被看到的大小土匪都會站起身,恭敬鞠躬,以示尊重。老太太也是微笑頷首,氣氛甚是融洽。
可當老太太看到一處角落時,原本溫和的目光忽地冷了下來,她看見了一個這座寨子裡最討厭的家夥。
那是一個還很年輕的少年,十三、四歲的樣子,身材健壯,目光炯炯,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倔強勁兒。
杜老疙瘩,杜玉霖。
也就是杜立三的親弟弟,二人相差了三十歲,並非老太太親生,是當年杜立三的父親杜老判在山下帶回來的一個“野種”。
老當家的在沒掉腦袋前,對他疼愛的不得了,可自從杜老判死後,這孩子也就跟著失了寵,現如今的地位,連寨子裡的小嘍囉都不如了。
“呸,掃興。”老太太嘟囔了一句,將頭轉向了彆處。
杜雨霖撇了撇嘴,對老太太的蔑視毫不在意,因為此時此刻,有個更重要的問題在轟擊他的腦袋。是哪?
自己咋跑到這鬼地方來了?
就在不久前,他還是一家數百人規模公司的總裁。
人雖然已過中年仍沒有家室,父母幾年前先後去世了。好在手頭寬裕、孤家寡人,生活算是愜意。
可就在剛剛,他被體檢的醫院告知得了絕症,恐怕沒幾個月好活了。
他沮喪地回到辦公室,無意中發現郵箱裡出現了一封神秘郵件,刪了幾次都刪不掉後,就索性點開看了看。
「將死之人,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如何活?」
他歎了口氣,慪氣地將手放在了鍵盤上。
「我要活在軍閥亂世,必是一代梟雄,對,我還想多殺小鬼子......要是東北那時候在老子手上,就絕不會丟......」
劈裡啪啦的胡亂打了一堆字後,他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再睜開眼時,便是眼下的這番光景了,滿屋子土匪散發著惡臭,還有個凶惡的老太太充滿蔑視的看著自己。
這是,穿越了?
穿到了土匪窩?
我擦。
“老疙瘩,在那愣著乾啥呢,敢不敢跟老子整一口?”
一股子酒氣從身後噴過來,回頭一看,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正提著一個大罐子晃晃悠悠走過來。
與此同時,無數記憶碎片開始在杜玉霖的腦中翻滾整合到了一起,而對麵這壯漢的身份也隨之明了。
杜玉霖嘴角露出笑容,“許大炮,忘了上次跟小爺喝酒,把褲衩子都套腦袋上了?”
“額......打人彆打臉嘛。”許大炮有些尷尬的坐到了桌子的空位上,同時還瞪了旁邊幾個笑嘻嘻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