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的獎勵再次不請自來,這已經是杜玉霖第四次獲得勳章,他倒也漸漸習慣了。
雖然他這套係統很被動,但勝在出手還算大方,那感覺就像前世在蒸汽平台玩遊戲一樣,隻要你做對事就必有勳章。
無數知識碎片再次灌入意識,杜玉霖腦中憑空多了大量關於倭國文化的信息。
他前世做生意也沒少和倭國人交流,本人甚至可以說算是精通倭國語言,可在這些信息獲得之後,他的見識至少豐富了百倍以上。
杜玉霖暗自歡喜,這獎勵簡直可以說是對症下藥,未來可能會用到什麼,它就給什麼。
既然未來的敵人主要是倭國小鬼子,那豐富的倭國知識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他甚至開始有了更大膽的想法,要是能搞到個倭國人身份,是不是就能獲得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呢?
外有自己的鋼鐵雄師,自己還能在敵人內部興風作浪,光是想想都覺得刺激。
與此同時,他覺得懷中的又是一沉,下意識用手摸了摸,硬邦邦的條狀物,是金條,一共七根。這沒啥好說的,錢還能嫌多麼?
算上之前獎勵的,他懷中現在一共揣了十九根的小金條,算得上小富貴了。
獎勵清點妥當後,杜玉霖才再次來到那位夫人麵前。
“倭國鬼子狠毒,做事完全不講道義,若是放他一條生路,就等於絕了我們的生路,還請見諒。”
夫人緊緊握著女兒的手,點頭道:“明白,我夫君也說過,這個民族小禮看似周全,胸中卻毫無大義,不可深交。義士做的對,我這就叫下人們也過去打個下手。”
說完,她便吩咐手下去幫忙。
杜玉霖剛打算起身上馬,就發現夫人身邊的小姑娘,不但沒有被眼前事嚇到,反而仍是盯著自己不放。
“你還瞅啥呀?”
“我瞅你咋地嘛,”小姑娘撅了撅嘴,“我就稀罕看你。”
杜玉霖無奈的摸了摸鼻頭,“那你叫啥名?”
“我叫於鳳至。”
啥?於鳳至?
竟然和那少帥的夫人同名同姓。
還沒等他再多想,女孩銀鈴般的聲音在耳邊再次響起。
“哥哥可得記住我了,我於鳳至,以後一定要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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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瑉府,於家大院會客廳。
屋內此時正大排宴宴,巨大的圓桌上擺滿了大小菜品。
五六個人,正挨個向坐在上首的少年敬酒。
這少年正是杜玉霖,在護送於家母女回到新瑉府後,便被主人於文鬥好說歹說給留了下來,無論如何都要表達表達謝意。
本來也是要來新瑉府辦事的,杜玉霖也沒多推辭,就和貼身保鏢許二虎進了院子。
於文鬥雖是商人,但做事說話很敞亮,還特意叫來幾個朋友和大管家,一起陪杜玉霖二人吃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於文鬥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更是刮目相看,年紀隻有十三四歲的模樣,但見識卻已經遠遠超出了在場所有人。
他於文鬥今年剛到四十,自詡是走過南闖過北的人,但在這年輕人麵前,實在是不值一提。
這杜玉霖,不但對國內的局勢分析得頭頭是道,連外國的那些列強,也能做到如數家珍。
甚至在聊到自己最擅長的經商方麵,他也能精準給出建議,就比如糧店可以嘗試加盟經營的點子,就讓他這個商場老手眼前一亮。
還有這酒量也夠嚇人的,他們五、六個人輪番敬酒,對方除了臉頰微紅外,完全沒有一點要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