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杜玉霖的信號後,邱瘋子帶著手下也摸了過去。
杜玉霖坐在一具沙國兵的屍體上,正翻看著一張照片,上麵一位妙齡斯拉夫少女滿臉帶笑,應該就是屁股下麵這死人的相好了。
滋啦。
照片被杜玉霖丟到了火堆中,瞬間化為灰燼。
“你們入侵彆人國家,殺害彆國百姓時,可曾想過他們是否有心愛之人?”
杜玉霖一拍身邊重機槍,看向邱天明。
“馬克沁,會用不?”
邱天明一咧嘴,“我哪會用這種高級玩意。”
“高級個屁,我來教你。”
杜玉霖前世就是軍械迷,腦子裡還有倭國士官學校畢業菅原永孝的記憶,他對這挺機槍的用法自然是十分了解。
於是他開始了陣前授課,包括如何瞄準射擊、為機槍上彈換彈,水箱的水冷管要插到槍管什麼部位。
好在這些槍本就是隨時準備射擊的狀態,用來冷卻槍管的水箱都是滿水狀態,杜玉霖稍稍點撥幾下,邱天明這群玩一輩子槍的人就明白了。
於是,原本敵方最有威脅的機槍點,就變成了杜玉霖手頭的大殺器。
至於那幾門山炮,距離與沙國兵距離太近不好用,操作也費勁,杜玉霖也就沒動,對付下麵幾百喝大了的沙國兵,這四挺重機槍足夠用了。
授課到一半,還有兩名沙國軍官過來視察陣地,被埋伏在附近的手下都給抹了脖子。
這過程說起來長,其實真實的時間也就過去了幾分鐘。
學會了使用重機槍的邱瘋子和手下,分彆去了另外三個射擊點準備,而杜玉霖身邊隻留了兩個人輪流幫他端著帆布子彈帶。
又過了一會,杜玉霖回頭看了看,所有人都已經就位,隻等他的命令了。
而此時,營地裡的某處,也有人發覺長官上山後沒了動靜,先後聚集了十幾個人朝杜玉霖所在的射擊點走來。
杜玉霖將機槍的射速調成慢速,大概是100發每分鐘,這對他這種開掛射手來說,足夠用了。
他彎下腰,雙手握住機槍尾部的把手,大拇指輕輕搭在射擊按鈕上,目前還冰冷的槍管即將火熱起來。
杜玉霖眼中的紅色小點,彙聚在走過來的沙國兵胸前。
攻擊,開始。
噠噠噠,噠噠噠噠......
槍聲響起,那沙國兵胸口的紅點處瞬間被射爆,五六發子彈射入他的胸膛,泛起緋紅的血花。
在他身後跟著的八、九個大鼻子,也幾乎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杜玉霖一道射成了篩子。
槍聲大作,整個沙國兵營地隨即亂作一團,有人到處找槍,有人急忙穿衣,還有一些喝大了的,想掙紮著起來又趴回去了。
隨著杜玉霖開火,邱天明那三個射擊點也先後吐出了火舌,子彈如雨點般瘋狂的洗禮著下麵的營地。
開了掛的杜玉霖,目中紅點所到之處,敵人無不被打得血肉橫飛、支離破碎。
“寡婦製造者”馬克沁搭配“鬼子收割機”杜玉霖,威力簡直恐怖至極。
在四挺馬克沁連續幾分鐘的瘋狂射擊後,沙國軍營裡,已經沒有一個還能站著的人了。
隻有一部分都殘缺不全了的大鼻子兵,在那呐喊著、哀嚎著、蠕動著。
隨著換彈後的第二輪射擊開始,剩下這些人的性命也都被收割殆儘。
除了杜玉霖,邱天明這些人都被自己造成的這幅慘景震驚到了。他們僅憑四挺重機槍,不到七分鐘就將三百多的沙國兵屠殺了個乾乾淨淨。
原來,仗打不贏,不見得全是人種的問題,這武器的作用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