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裡豹”的速度奇快,杜玉霖的槍法變態。
這黑衣白馬的組合,就猶如來自地獄的追魂使者,不斷向馬匪們索取著性命。
這群平日以騎術、射術自豪的匪徒,這次算是真的遇到大克星。
自己的回身射擊每每都能被對方提前預判躲開,而對麵那位殺神來卻好像是看誰誰就得死。
馬匪們最後也都不敢還擊了,全都將身子壓到最低,開始玩了命的往南麵跑,想著隻要回到了大部隊那頭,遲早還有機會找這人報仇。
突然,一個小匪徒指著南邊出現的一排黑衣人喊到。
“那自己人不?”
其他人被他提醒,也都下意識地直起身抬頭看去。
可這一眼,對他們中的很多人便是永恒。
啪啪啪啪......
對麵的黑衣人們發動了無情的攻擊,駁殼槍連續噴吐著火舌,轉眼功夫就將三十幾人射於馬下。
一輪射擊結束後,對麵便開始朝他們衝來。
與此同時,在馬匪的左前方、右前方又圍過來了兩夥人。
還活著的馬匪真的驚了,曾經隨意馳騁的草原,如今就變成了自己的天羅地網。
轉眼就又有幾人掉落馬下。
往回跑吧。
可剛掉過頭,後麵那白馬殺神正帶著更多的騎兵逼過來。
四麵八方都已經沒有路了。
一個馬匪恐懼地環顧四周後,直接丟掉了手中的槍,跳下馬後高舉雙手跪了下去。
“我投降,彆殺我。”他用蹩腳的華語喊著。
有他帶頭,其餘剩下的五十多人也都紛紛效仿,丟掉武器後紛紛下馬跪到地上。
轉眼間,群馬之上就隻剩下個小頭目孤零零地坐在那了。
他憤怒地開槍射擊地麵,同時用蒙語喊叫著,想讓這些人能有尊嚴的戰鬥到底。
但壓根沒人理會他,那群投降的家夥就跟一堆堆屎一樣,歪在地上變成了一坨大的。
幾個呼吸間,杜玉霖、邱天明的騎兵與安慶餘、徐子江的彆動隊就合到了一處。
近千的騎兵將這一小撮馬匪圍在了中央。
杜玉霖將長柄駁殼槍橫在馬鞍上,冷眼看向那個蒙匪小頭目。
“你不服?”
邱天明過來,將這話翻譯成蒙語說給那人聽。
小頭目“呸”的一口痰吐到地上,然後就嘰哩哇啦一頓噴。
杜玉霖笑著拒絕了邱天明的翻譯,這還有必要知道具體內容麼?
他朝安慶餘那邊一點頭。
安慶餘隨即緩緩舉起了右手。
而隨著他手一同抬起的,還有彆動隊隊員手中黑漆漆的駁殼槍。
手指輕輕一彎,槍聲如爆豆子般響起。
數百發子彈射向馬匪,轉眼之間就將地下的所有馬匪打成了馬蜂窩。
這群馬匪渾身顫抖著陸續倒下,屍體東倒西歪的堆疊到一塊,流出的鮮血交彙在一起,然後滲入到草原的土地中。
槍聲停止後,就隻有那個小頭目仍呆坐在馬上,但此時他也已經麵如死灰,眼中無光了。
“放他走。”杜玉霖命令道。
徐子江上前下了那人的槍,擋在南麵的彆動隊隊員讓出了一條路來。
朝著馬屁股狠狠一拍,那馬兒帶著傻掉的主人沿著空隙飛奔而去。
邱天明則叫人牽走了還能用的馬匹,至於這些屍體,就留給草原上的狼群去大餐一頓吧。
安慶餘不解問道:“大人,為何要放那人走啊?”
杜玉霖眯眼看向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