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字還沒出口,他衣領子就被抓住了,腦袋被使勁往前麵一拉,鼻梁子狠狠撞到了許彪的硬腦門上。
砰,哢。
列彆傑夫的鼻梁骨直接被乾折了,鼻血頓時就噴了出來。
許彪一擊得手氣勢更勝,左手繼續薅著衣領,右邊的大拳頭就掄圓了懟過去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
連續七個大電炮,打得對麵是眼睛封喉、嘴角開裂,很快就蒙圈了。
而在這時,站在列彆傑夫後麵的沃爾科夫才反應過來,他壓根沒想到華國軍人竟然敢當著他麵暴揍車站站長。
心中積蓄的憤怒終於壓製不住了,沙倭戰爭敗給倭國就夠恥辱了,難道以後連華國人也敢騎在沙國身上了?這群可惡的木疙瘩。
想到這,他快速掏出腰間左輪手槍,槍口就往許彪麵門那指去。
電光火石間,一把小匕首從正往這邊走的杜玉霖手中飛出,狠狠紮入了沃爾科夫的右側肩膀上。
啪嗒,左輪手槍掉落在地。
這一連串的動作說起來慢,其實整個過程都還不超過十秒鐘,沙國士兵開始時還樂嗬嗬的看著笑話,卻不想轉眼間己方就被人羞辱個底掉。
這可炸鍋了,將近三百名沙軍紛紛從後背摘下步槍,這就打算將殺對麵殺個人仰馬翻,好替自己旅長找回麵子。
但他們還是慢了一步,最先開槍的卻是巡防營。
原來一營幫帶宋大宇早就準備著了,此時他獨自一人扛了把輕機槍蹦上了站台,朝著天空就是一頓突突。1909貝尼梅西爾輕機槍冒著火花,發出了清脆的高速擊發聲。
有宋大宇帶頭,機槍隊的其餘機槍也跟著開了火,霎時間十挺機槍同時朝天空射擊,那炸裂場麵堪稱震撼。
幾百發子彈很快打完了,再看那些沙國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將摘下來的步槍給背了回去,因為他們還看見遠處兩門速射炮的炮口也在緩緩調整向這邊來。
識時務者為俊傑,能看出實力差距的毛熊才是能繼續喘氣的活毛熊,沙國的士兵又不真傻,上麵軍餉都還拖欠幾個月呢,在這拚得哪門子命啊?
此時,一直站在後麵的奧爾洛夫也大步走向站台中央,很快就來到了沃爾科夫和列彆傑夫中間。
他先二話不說給了那個站長兩個大耳光,然後朝後麵一招手,便讓衛兵把這人給逮捕起來帶走。
然後,奧爾洛夫又轉向了一臉都是怨毒的沃爾科夫。
“西伯利亞第四步兵師一旅旅長沃爾科夫,在寬城作戰中指揮不利,致使我軍慘敗於倭軍,實屬是帝國失去對長春掌控的罪魁元凶。其後又多次酗酒鬨事,險些引起士兵嘩變,建議革去其一切職務,交由軍事部處置。”
看著對方眼睛憤怒地睜大,他抬手示意先把嘴閉上。
“西伯利亞第四步兵師一旅旅長沃爾科夫,在寬城衝突中沉著應對,有效化解了倭軍的突然襲擊,拯救了無數帝國士兵的生命,是帝國能繼續在長春存有控製力的第一功臣。望皇帝陛下能根據此人的優異表現給與表彰。”
見沃爾科夫還不明白,奧爾洛夫耐心地為他解釋。
“這是我腦中兩份關於你的報告,想必哪個更有利不用我多說了吧?給我老實地下去,把你的兵帶回軍營,幾天後擺在皇帝書桌上的就將是那第二份,否則彆怪我不客氣了。”
這真是“人嘴兩張皮,裡外都是理”啊,沃爾科夫不再廢話,走回到自己士兵麵前一招手,便將他們都給帶走了。
奧爾洛夫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鑰匙,而杜玉霖則過去撿起了站長的印章,二人同時將這些物件交到了張履謙的手上。
等張履謙躬身撤到一邊後,奧爾洛夫才將臉轉向杜玉霖,手還指向了車站控製室,並用華語說到。
“杜玉霖,這算是我還你人情了。”
見杜玉霖麵露不解,他的老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達涅爾自從在白城回來後,他懂事了很多,也主動辭去中東鐵路局的工作回家陪母親了,來信裡還給我講了不少關於你的事情。”
“怕不是罵我揍他揍得不輕吧?”
“不不不,他說你的見識遠超常人,在你的麵前會讓他感到自己很無知。要知道我那兒子以前可是狂得很的,是你教會了他人外有人啊。”
杜玉霖點頭後也不再客套,隨後也跟著指向車站控製室。
“那這車站我們就接管了,可把醜話說在前頭,沙軍若敢過界挑釁我照樣會出手教訓他們,到時候彆怪杜某手下無情。”
奧爾洛夫深深看了眼這年輕人後,便轉身離去。
一九一零,一月十二日,華國正式接手寬城子車站,第一任站長為張履謙。
隨後,杜玉霖的巡防營開始在沙、倭之間構築要塞工事,並以沙軍原駐地為中間線將兩國附屬地物理上隔開,從此這裡將成為杜家軍北拒沙熊、南抗倭狗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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