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手舞足蹈。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在顯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許徹愣了愣,一副一知半解的樣子,“等等,讓本府仔細捋捋。”
員外郎見狀,咬牙切齒的道,“鐵證如山,還請大人為賤內主持公道。”
王氏更是哭天搶地。
“大人啊,您問問在場的街坊鄰居,咱們這些婦道人家,最在乎的是什麼?”
看熱鬨的民眾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
“婦道人家當然在乎的名聲了。”
“說得是啊。”
“若不是真遭受了侮辱,哪個女人會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弟弟對嫂子心懷不軌,簡直大逆不道,絕對不能輕饒。”
聽著民眾皆是站在她這邊,王氏嘴角勾勒起一抹得意。
倫文敘滿臉通紅,即憤怒又無奈,無力的解釋道,“學生沒有做過,學生是冤枉的。”
許徹搖搖頭。
真是個書呆子啊,翻來覆去就會這兩句話。
要不是遇上我,你就等著發配三千裡吧。
“肅靜!”
麵對一邊倒的輿情,許徹不禁勾了勾嘴角。
“王氏,本府對你的陳述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要不……”
王氏眼見勝券在握,生怕節外生枝急忙道,“大人明鑒,民婦任憑大人做主。”
許徹一拍桌子,“好好好,滕梓京徐七安何在?
這滕梓京和徐七安,皆為京兆府捕快,因為名字比較熟悉,所以許徹一眼便記住了此二人。
聽見府尊大人下令,滕梓京和徐七安,相互對視一眼,還以為出現了幻聽。
趙廣漢在位的時候,因為他們兩個為人正直,沒少給他倆穿小鞋。
本以為新上任的府尊是個清官,但就從剛剛審案的過程中,他們發現,是他們想多了。
天下烏鴉一般黑。
無力感傳來,但府尊之令不敢違,二人上前一步。
“屬下在。”
王氏見狀心頭暗喜,迫不及待的道,“快,將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抓起來。”
許徹看著王氏得意忘形的嘴臉,戲謔道,“你們兩個,按照王氏剛剛說的那樣,演示一遍。”
什麼?
聞言的滕梓京和徐七臉色驟變。
這是要他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上演一出活春宮啊。
怎麼辦?
在線急!
徐七安瞟了一眼王氏,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事情,頓時胃裡翻江倒海
“yue……”
這家夥,演技爆發,當即捂著嘴,渾身一陣抽搐,“不行…我老毛病犯了。”
滕梓京傻眼了。
不是,你這麼玩,我怎麼辦?
看著徐七安倒下,嘴巴裡還吐出了白沫,許徹歎為觀止。
又一個戲精上線。
嘴角帶笑,戲謔的看著滕梓京,滕梓京渾身發涼,把牙一咬。
上就上!
誰怕誰?
一轉身,腳下一滑,“duang”的一下撞上衙役手持的殺威棒上。
“啊!”
下一刻,滕梓京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許徹瞪大眼睛。
我去!
這演技,當真秒殺二當家啊。
二當家好歹還要挨一刀,你他娘的滾這麼遠,想補刀都有點兒遠。
“哈哈哈哈!”
眼前這一幕,圍觀民眾樂壞了。
王氏也反應過來,驚道,“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民眾有人笑到,“很明顯啊,人家兩位衙差大哥,寧願裝病裝暈也不願意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