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京兆府多年未見響過鳴冤聲,吸引了許許多多的京城百姓趕來圍觀。
一聽見婦人的說法,現場一片嘩然,皆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婦人。
“什麼,沒聽錯吧?”
“這書生文質彬彬的,竟然這麼重口?”
“是啊,這怎麼可能,倒過來說還差不多。”
“我呸,就這姿色,老光棍都下不去手!”
出奇的一致,都是懷疑那婦人的。
但婦人卻不那麼認為,挺了挺仿佛掛了兩個水袋的胸,忸怩道,“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懂不懂?”
“yue!”
婦人話音一落,現場響起陣陣乾嘔的聲音。
婦人氣得嘴角抽搐,臉上的粉嘩嘩往下掉,扭動腰肢,衝身旁員外郎道,“相公……”
員外郎一臉心疼,“夫人莫生氣,生氣對皮膚不好。”
許徹看不下去了,一拍驚堂木,“你說他對你欲圖不軌,可有證據?”
“大人,這就是證據!”
婦人一挺胸,指著臉上的抓痕,悲憤的道,“這個都是那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乾的!”
許徹想笑。
你臉上的抓痕,這來晚點兒就看不見了,也算證據?
但破案嘛,還是得講究證據。
“倫文敘,你可認罪?”
倫文敘一臉驚恐,“大人,學生冤枉,學生冤枉啊!”
“學生自小便讀聖賢書,怎麼會乾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
“住口!”
倫文敘話音未落,那名員外郎一腳踹了過去。
“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還冤枉你了不成?”
“父母早年去世,你嫂子待你如母,你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乾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情來,你對得起我嗎?”
“哥,連你也不信我?”
倫文敘滿臉傷心的搖搖頭,“我明白了,你是覺得我成年了,怕我要分家,所以才故意陷害我!”
“你胡說什麼?”
員外郎氣急敗壞,朝著許徹一拱手,“大人,愚弟犯下如此不可饒恕的罪行,還請大人秉公執法。”
許徹義憤填膺,怒道,“真是豈有此理,冒犯兄嫂尚不知悔改,來人,大刑伺候!”
衙役一擁而上,將倫文敘就地按倒,就要用刑。
“府尊大人,單憑一句話就定了那書生的罪,會不會……”
蘇銘樓站了出來,他捋著胡須,總覺得事有蹊蹺。
以徹兒嫉惡如仇的性格,怎麼可能這麼草率?
“對啊。”
許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了看暗自得意王氏。
她處心積慮,甚至不惜自毀清譽,就是為了將倫文敘趕出家門,好獨占家產。
而且她篤定,這種事兒隻要她一口咬定,憑那個隻會讀死書的書呆子,根本無法自辯。
“那個王氏,你能詳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王氏遲疑了一下,當即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敘述起來。
“大人,當時那個畜生,他將民婦撲倒,伸手亂摸……”
“民婦拚死不成,使勁掙紮,好不容易才掙脫他的魔爪。”
“大人請看,這都是和那個畜生打鬥中留下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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