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謀略啊。
陛下什麼時候擅長這個了?
玩陰謀他在行,玩謀略,他景帝頂多是個小學生。
秦文定和許景年滿臉疑惑。
很快,二人便同時想到,陛下剛剛出去了一段時間,應該是在這段時間裡偷偷會見了什麼高人,那個高人給他出謀劃策了?
彼其娘之!
二人再次對視,不由得怒火暗燒。
到底是誰在為陛下出謀劃策?
千萬彆讓我等逮到,否則,千刀萬剮了他!
此時此刻。
整個街堂一片寂靜。
景帝眼神淩厲的掃過在場每一個文臣,但看見他們臉上的震驚和愧疚,景帝的嘴角勾勒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但也僅僅就是片刻時間。
這點成績,根本不值得驕傲或者是炫耀。
而這些文臣,大多都經曆過天和之恥的,被嚇破了膽也不奇怪。
如果能借這次機會重振朝綱,喚醒人們心中沉睡多年的猛獸,那麼大漢國未來就有希望了。
相反。
如果這都激不起這些人的血性,那麼他們也就不配在站在這個朝堂上,到時候,該殺的殺,該清退的清退。
“諸位愛卿,你們可有什麼還要補充的?”景帝將思緒拉回現實,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問道。
一眾文臣麵麵相覷,臉色蒼白。
甚至有些文臣還在心生不滿。
陛下你就是故意的吧?
明明早就有了應對之策,非要逼得大家都下不來台,不然我等也不至於病急亂投醫了。
一眾文臣明明心生怨恨,但表麵上誰也不敢有絲毫不滿,如履薄冰般,恭恭敬敬的道,“陛下聖明。”
“陛下文韜武略,臣等自愧不如。”
“有陛下此良計,定能粉碎烏桓與匈奴的奸計。”
“天佑我大漢國。”
“……”
到了這一刻,主張遷都的文臣終於老實了。
和遷都這巨大的工程相比,陛下提出的策略,不過是多耗些銀錢而已。
銀錢能擺平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
這些文臣,平時自詡兩袖清風,實際上,個個都在利用手中職權大肆斂財。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這就是大漢國某些地方民生的最真實寫照。
“不用這麼急著拍朕馬屁,此策略,不是出自朕的手筆。”
正當一眾微臣大肆恭維景帝之時,景帝卻毫無征兆的將功勞讓了出去。
“此良策,與滿江紅,同出一人之手。”
什麼?
一眾文臣瞬間嘩然。
“小詩仙?”
“竟然是他!”
“這怎麼可能,詩詞天賦本就極高,如今連謀略也令人歎為觀止,此人到底是誰?”
“媽的,又是這個狗東西壞事。”
“彆讓某抓到,否則……”
一時間,有人震驚,也有人氣急敗壞。
特彆是許景年,更是恨得牙癢癢。
“怎麼?聽起來你們很多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