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聽聽,你與夜郎王所乾的勾端?”朱懷恩冷笑道。
“哦!老夫行得正,坐得直,並且,從未與夜郎王說過話,怎麼與他乾了勾端呢?”朱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朱懷恩隻是冷冷一笑,然後把封山所說,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一旁的朱奇聽後,心中吃驚,如果是真的,從這些言語中,父親確實與趙烈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難道父親真的想自立為王?如果真是這樣,父親去年率五千馬軍增援西涼,回到大朱王朝時,未損一兵一卒,這倒是說得過去了。
“哈哈哈!真是笑煞老夫也!傻侄兒!如若老夫我想自立為王,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憑我們父子的本領,你雖貴為太子?又能奈我何?這明顯的是挑撥離間,隻可惜,你這個榆木腦袋不明白彆人的計謀!真是可悲!”朱燦大笑道。
但真的佩服趙烈這離間計的實施,簡直絕了,前後呼應,稍不注意,還真的是這麼回事。
其實,朱懷恩當然知道這些陰陽之謀,他的目的是逼朱燦交出兵權,因此,既然夜郎人施反間計,他便將計就計,假裝不知道的苦苦相逼朱燦,要他交出兵權!
“哦!朱燦還真自以為是,你以為這蒼白的解釋,我會相信?”朱懷恩死活不相信。
“好呀?那你怎樣才相信呢?”朱燦強忍怒火,自然知道太子的陰謀詭計,無論他怎麼做,太子的目的是要他交出兵權。
現在國難當頭,朱燦不想同室操戈,也不想在大朱王朝留下千載罵名。
因此,朱燦今日已豁出去了,明知與趙烈大軍交手,守為上策,且斷魂關有稀疏的樹林,有守的條件,夜郎軍人馬不足萬人,隻要采取偷襲,在這林中,朱燦心裡有把握,隻要給他時間,他完全有把握取勝。
“要本太子相信你沒謀反之心,今日便隨本太子去北門,與夜郎王決一死戰!”朱懷恩說道。
“好!既然太子一意孤行,不顧我大朱王朝的安危,以兵犯險,老夫便成全你!隻是老夫痛惜,我老朱家在此建國數百年基業,不料竟然毀在你之手,真是可悲啊!這是造孽啊!”朱燦幾乎是老淚縱橫地說出此話!
朱懷恩不為所動,心中暗笑,他隻等朱燦戰敗,便可收回兵權,他的算盤打得震天響。
“三軍將士聽令:立即拔營,前往北門,與夜郎軍開戰!請各位弟兄們做好準備!”朱燦說道。
軍令如山,朱燦下了命令之後,三軍將士立即收拾停當。
“出發!”朱燦下令。
朱燦的一萬人馬及朱奇的一萬人馬,立即向北門而來。
自然,朱懷恩的一千五百禦林軍隨行,不在話下。
斷魂關的東門與北門,隻有數裡之隔。
大朱王朝的大軍調動,自然瞞不過夜郎軍探馬,探馬早已報與趙烈。
趙烈眉頭一皺,隨即舒展開來:看來朱懷恩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呢。
他立即下令:“準備迎敵!”
趙烈未雨綢繆!早已大軍朝東北相向,弧形擺開!
他知道朱懷恩與朱燦早有矛盾,近一個月又有劉振騰搬弄操作,這朱燦想采取固守的策略,這太子朱懷恩,絕對不會采納。
果然,不出趙烈所料。
兩軍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