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七歲了,是啟蒙的時候了!”封山笑道。
三人談笑風生的吃著飯。
席間,朱溫玉不經意間問道:“弟弟,聽說你今日上午與大伯發生了衝突?”
“哦!是的!他們父子倆,已叛投了夜郎王了?”朱懷恩輕輕地說道。
“哦!還有這回事?按理說,大伯不應該呀?”朱溫玉似乎不信,看向自己的丈夫。
封山知道妻子的意思,於是答道:“是的!千真萬確!”
朱懷恩知道自己的姐姐對朱燦很是尊重,不相信大伯朱燦真的會投降夜郎王而背叛自己的國家。
“想不到大伯是這樣的人!不過,我還是不信大伯會做出這樣的事!你們是不是對大伯有什麼誤會?大朱王朝前麵一段時間所傳,有關大伯之事,我覺得隻是遙言,你們千萬彆信!”朱溫玉道。
她身為公主,自然能分清這種是非。
朱奇聽姐姐如此說,他點了點頭,但接著把今日上午那封塗抹的信說了出來。
朱溫玉聽後,一皺眉:“還有這回事?大伯為何要把信塗鴉了?”
“這還用說,是見不得人的勾端呀!”封山道。
朱奇也點了點頭。他對於那封信,他至今都想不清楚,如果是假的,大伯為何要塗抹呢?
朱溫玉說道:“這是不是趙烈故意塗塗畫畫!而離間我們!”朱溫玉說道。
“小弟原來也懷疑是這樣。可是仔細一想,趙烈不可能做這樣塗抹之事,並且,他也沒料到這封信,我一定要看!”朱懷恩答道。
朱溫想了想,覺得弟弟說得沒錯。
因此,她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現他們父子走了,你們打算怎麼辦?外麵還有援軍麼?”
朱懷恩與封山兩人相視一眼,朱懷恩沒有說話。
封山說道:“沒援軍也沒事,城中糧草可堅持半年,現在東北南三門已封死,夜郎兵人數有限,即使他們火器再厲害,這十五丈高的城牆,他們也沒辦法攻入,更何況他們也耗不了半年!”
“姐夫說的是!這斷魂關其實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夜郎王趙烈一時難以攻破。我擔心的是朱燦父子。現在我與他已撕破了臉,隻怕他們父子倆殺回京都血玉城!”朱懷恩憂心忡忡的說。
他現在有點後悔,為什麼在來的路上不動手拿下朱燦,而今卻上他逃脫。
“是呀!如果他父子倆造反,隻怕父王危也!”封山也很擔憂。
三人邊吃邊談,皆擔心他們的父親朱子雄的安危。
等吃完飯後,朱懷恩對封山道:“姐夫,你打算把西門也堵死麼?”
封山正打算問朱懷恩,卻聞朱懷恩問他,於是問道:“你說呢?太子殿下?”
“如堵死,自然有好處,但是,一旦夜郎大軍攻破城池,到時,我們連逃的機會都沒有!這是很危的,對我們極為不利!”朱懷恩心中總感不安,知道這斷魂關守不住。
因為,剛才趙烈軍中,那山搖地動的火炮,威力巨大,落在地上便有一個大坑。
如果趙烈拿這種東西,轟在城牆之上,雖說這岩石堅硬,但若趙烈拿這種火炮,轟在城牆某一個地方,隻怕亦會把這城牆轟塌。
“那依太子殿下之言,暫時莫堵西門,不過,我們要派出一支精銳守住此門!”封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