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莫要胡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要不這樣,老夫給你們五人,每人兩千兩銀子,你把他交給老夫怎樣?”雲重微笑道。
“這……兄弟們!你們看怎麼辦?”為首親衛兵問道。
“這,頭兒,還是你說了算!”
另四個親衛兵麵現為難之色,而眼中顯示出貪婪的難以掩飾的眼神。
這一切,自然躲不過識人無數的雲重。
他立即趁熱打鐵:“各位兄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每人二千兩白銀,這是你們一輩子掙不到的錢財!以當前形勢,你們即使有熱火器,能全身而退?更何況,這裡是秦宰相的老家!你們絕對逃不掉!老夫也不藏著掖著了!這個古老六門之人,秦相爺點明要了!各位為了一個所謂的虛名,何必把命搭進去呢?”
朱奇也佯裝顫抖的道:“各位好漢!他說的對呀!你們放了我!拿錢走人,不好嗎?這樣我朱一也對你們感恩戴德呢!”
五個親衛兵之首猶豫了一下,然後冷冷的道:“那好吧!把錢拿過來!”
雲重令一家丁把一張一萬兩的銀票,交給了一親衛兵。
親衛兵之首環視了街兩頭,然後道:“你們退到一旁,等我們走到街口,自然會放了朱公子,保證不傷毫發!”
雲重微笑道:“好!讓開!”
家丁們退到街道兩旁。
五個親衛兵押著朱奇來到街口,果然五人拿錢走人。
朱奇佯裝嚇傻了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雲重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幾步便到了朱奇麵前,看到滿身酒氣,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的朱一,心中有一絲疼痛。
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究竟遭遇了什麼?但他可以肯定,眼前這少年,內心一定有難以愈合的創傷。
“朱公子,你沒事吧?”雲重輕輕的問道。
朱奇緩緩的抬起頭來,仿佛從遙遠的苦難中回到現實,他看向雲重,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今日本聖子如此狼狽,竟然被人劫持!確使前輩見笑了!”
朱奇邊說邊踉蹌著向前走去。
雲重忙跟上去道:“朱公子,你剛才說你是聖子?”
“哈哈哈!聖子?如此下去,隻怕聖子之位不保了?”朱一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自嘲。
雲重略一猶豫:“朱公子此話怎講?能否移步秦府說話?”
“秦府?你是說昨晚秦首府中?秦魁是他的弟弟?哈哈哈!你以為我堂堂一個古老門派的聖子,會把秦府放在眼中?前輩放心好了!你出的一萬兩銀子,本聖子會儘快還清!同時本聖子答應為你做一件事!”朱一邊說邊拖著醉態的身子,向前走去!
雲重笑道:“朱聖子所言極是!隻是剛才相幫聖子,乃舉手之勞,還望聖子不必放在心上。”
朱奇沒有回答,隻是踉蹌著繼續向前走去。
然而,沒走幾步,便倒在地上,手中仍把酒壺往口中灌。
雲重把手一揮,幾個家丁上前,把“爛醉”的朱一帶走了。
上午擂台賽沒人上台。
等到快結束時,司儀拿著一個喇叭筒對台下觀眾喊話:“各位:這場擂台賽,由於擂主出了點狀況,原本賽其一月,隻得在此宣告結束!向各位說一聲對不起!多謝各位的捧場!謝謝!謝謝諸位!”
台下聽到司儀之語,頓時議論紛紛,之後慢慢的散去,興猶未儘。
在朱麗的指揮下,八人迅速離場,善後之事,朱麗交給了司儀去辦。
八人來到租房,卻早有秦府的人,守在租房外。
他見朱麗他們八人到來,立即上前向朱麗打招呼:“各位英雄回來了!你們的老大在秦府,我家老爺請你們去一趟,順便去看一看你們老大!”
朱麗一把抓住秦府之人,喝道:“你把我們的大師兄怎麼?”
“沒……沒把他怎麼了!你們的老大,隻是喝醉了酒,差點被夜郎王的人劫持了,是雲教頭救下他!”家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