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姑娘你,你還好吧”,
良久,沉寂的房間中響起方長低沉的聲音。
隻是話一出口,方長就意識到自己說的有問題。
自己此前是完全沒把對方當人。
這會兒要是能好才有鬼。
方長看著床上仿若失魂的女人,喉結動了動,
“姑娘,對不起,我要說剛才是個誤會,你,你信嗎........”
床上的女人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如同木雕一般躺在哪裡,又過了一會,眼神才恢複了一絲神采,似是下定了某些決心。
她緩緩坐起,顧不上乍現的春光,眼角的淚水滑落,張了張嘴。
“你這禽獸,此後定不得好死!”
女人嘴唇發白,話語冷冽,言罷,沒有絲毫猶豫,猛的一扭頭往一旁的床柱上撞去。
好在之前這女人就來過一次,加上方長知道這古代女子都很貞烈,故而事先早就有所防備。
女人身體有所動作的瞬間,方長就將一旁的褥子卷起,擋在了床柱前。
儘管這一下有被褥緩衝了大部分的衝擊,但是這一下還是撞的整個床柱一陣搖晃。
可見對方確實是真心求死。
“嘭”,
一聲落下,女人震的再次跌倒在床上,額角略顯紅腫。
“你這是做什麼,我都說了剛才的事是個誤會!
而且事情都發生了,你尋死也改變不了什麼啊!”,方長將褥子扔在一旁。
畢竟這事是他造成的,不能眼看著這女人死在自己眼前。
女子顧不上額角傳來的痛感,淚眼含煞的瞪著眼前這個百般玩弄她的男人。
“你這禽獸賊子,既侮我清白,如今還說什麼誤會”
“不就是睡了一覺嘛,至於這麼要死要活的嘛”,方長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聽到方長的話,女人雙手緊緊攥著床單,淚眼低垂。
眼前這個男人不僅讓自己失去了清白,如今說出這種話,無疑是把她一直堅守的東西隨意踐踏。
“你既已玷汙了我,又何故不讓我尋死,還在此出言羞辱於我”,女人哽咽著。
“我都說了是個誤會,我先前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還以為你是安排的老師呢,況且事已至此,我回頭補償你還不行嗎!”
對於方長的解釋,女人聽的一知半解,但總結下來就是對方做了錯事,如今提上褲子,死不認錯!
女人咬著紅唇,露出一絲血跡。
“你玷汙了我,如今說補償又有何用,果然和你的主子一樣都是如此的醃臢不堪,年紀輕輕就行這種禽獸之事,你死後定然下那十八層地獄”。
突然女人神情變得釋然,歎出一口氣,望向方長。
“罷了,怪我福薄命淺,害了官人,如今這般也是我的報應,隻求你讓我一死”
“哎呀,怎麼又要死啊!”,方長再次將褥子拿起,直接把女人緊緊的裹了起來。
“這下你不死了吧”,看著自己的傑作方長拍了拍手。
“你放開我,你這禽獸,你不得好死......”,女人掙紮了片刻憋的滿臉通紅,卻紋絲未動。
雖然隻是用被子裹住,但對方是個嬌弱的女子,又被折騰了這麼久,早就沒有了多少氣力,所以根本不需要在多加束縛。
“你彆喊了,吵死了”,方長拍了拍被褥,語氣淡然,“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知道了嗎?”
“呸,你這賊子,你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任何東西”,說完女子就將頭彆過一側,緊咬牙關。
見此方長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的從地上套了件自己的羊毛衫,這才慢悠悠的坐到床榻邊。
“你要是不配合,我可就要動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