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看著那道穿著粗布麻衣的身影,倒是沒什麼感覺,
依舊腳步不停的跨步就往裡麵走,
“兩副藥拿好!”
“哎,謝謝掌櫃的!”
潘金蓮拿著藥,轉身就要離去,
隻是這一轉身,正好就和進來的西門慶打了個照麵。
視線交彙的一刹,
西門慶瞬間就被潘金蓮絕美的容顏所吸引,
如同夏日的玫瑰綻放在冬日,帶著淡淡的憂傷,
但哪怕世界皆白,它也一樣能綻放出自己的紅豔花火。
桃夭柳媚中卻又透著清純,
但哪怕有意掩藏,依舊遮不住那渾然天成的風流旖旎,
那是一個對男人有致命吸引力的平衡點,
捎左稍右,哪怕一絲絲差池都不會有這種感覺!
潘金蓮和西門慶視線相交一瞬,立刻就低下了頭,急忙錯開身子,匆匆離開了藥鋪。
直到眼前身影消失,西門慶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急忙跨步來到門口張望,
隻看到一道挑著擔子的粗布麻衣身影,在風雪中匆匆離去,
但那高挑婀娜的曲線,以及臀腿間恰到好處的搖晃,卻深深的印在了西門慶的腦海。
“這女人真是個極品啊!比起那黃毛小子的兩個女人也分毫不差,
還有那莫名的特殊氣質,真是人間難得啊!”
一直到潘金蓮的背影消失,西門慶才戀戀不舍的回到鋪子裡,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來抓藥的。
“老張,剛才這小娘子是什麼人,你可認得!”
“少爺,這人我也是最近幾日才見,她的丈夫感染了風寒,來我們這抓了好幾次藥了”
“哦!丈夫啊!丈夫好啊!丈夫感染風寒就更好了!”
紫石街!
潘金蓮到家時,頭上已經滿是白雪,
潘金蓮放下擔子,沒有過多理會就開始煎藥,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
潘金蓮這才端著一碗黑黢黢的藥來到武大郎床邊,
“大郎,該喝藥了!”
床榻上的武大郎咳嗽幾聲,這才緩緩起身,靠在床頭,滿臉愧疚的接過藥,
“辛苦你了,大姐!”
潘金蓮笑了笑沒有多說,
隻是當武大郎要喝藥時卻是止住了武大郎。
“大郎等等!”
潘金蓮起身,從一旁的屜子中拿出來一個錦袋,小心翼翼的打開從中拿出來一小塊粗糖,放入藥碗中。
“這藥苦得很,加點糖你也好喝一些!”
武大郎眼中滿是感動,
武大郎自是知道這一小袋子糖是方長給的,本來他是想留著給潘金蓮吃,但一直以來卻都是給自己放藥裡喝了,
潘金蓮自己是一口沒嘗。
“大姐,苦了你了,等我好了,一定多賣炊餅,讓你以後也能天天吃糖!”
潘金蓮笑了笑,
“好了,奴家自是曉得,大郎喝完藥趕緊多休息,大夫說了,在喝完這兩副藥就好了,我還得去準備明日送去天仙閣的炊餅!”
“誒,天仙閣掌櫃的是個好人,咱不能落下人家的事,我這就喝完,就是操勞大姐了!”
翌日,
天仙閣依舊在差不多的時間點開業。
同之前一樣,潘金蓮早早地就在門前等候。
方長推開門,
儘管這幾天已經習慣了每天看到潘金蓮,但每每看到還是會被對方吸引,忍不住多看幾眼,
“每天都來這麼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