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站起身,眼眸中透著寒光,
“既然想要置我於死地,就要做好殞命的準備,
寧殺錯,不放過,不管是不是西門慶,先把他辦了再說!”
方長話中的殺意,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張貞娘望著方長,眼眸中多了一絲擔憂,
此前從東京逃離的日子都還曆曆在目,如今好不容易安穩下來,
若是在這陽穀縣鬨出命案,隻怕這難得的平靜生活會就此打破,
不願方長再次陷入危險的張貞娘,猶豫半晌還是起身開口,
“相公,這...這如今......我們難得安穩,若是在這陽穀縣鬨出命案,隻怕....隻怕會惹上官司,
不如我們回宛亭縣吧,躲著這些人就是了,以相公你的才學,在哪我們不能過好日子!”
陳嵐聽聞張貞娘的話,也是起身來到方長跟前,
“相公,姐姐說的是,殺人不是小事,我們回宛亭縣吧,有父親在,我們自是可以過我們的安生日子,
這錢,我們慢慢賺就是了!”
方長看著兩女,心中感動之餘也很明白兩女的擔憂,
但有些事張貞娘和陳嵐都不清楚,
如今的陳縣令也是如履薄冰,不知道有多大的陰謀和危機在前麵等著他,
如今自身都難保,更彆說護佑他們,
更何況如今這個世道,哪裡還有安生的地方,
之前王橫的事還曆曆在目,
退讓隻有一次和無數次,要想不被人欺負,就隻有征服所有人,
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隻是這各中緣由,方長自是不會告知兩女,告訴她們也隻是徒增她們的憂慮,
方長透著寒光的眸子裡多了幾分柔情,拉起兩女的手拍了拍,
“你們的意思我自是明白,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將自己置入險地的,
如今天寒地凍,到處都是流民匪寇,隻要這西門慶出了城,死在外邊,想來怎麼查都查不到我們頭上!”
另一邊,
西門慶正在和李瓶兒顛鸞倒鳳,
也是壓根沒有把李瓶兒當人,直接是站起來蹬,
沒辦法,如今武大郎認罪,那潘金蓮又莫名其妙的天天住在天仙閣,
他也是燥的很,家裡的女人又不想碰,也隻有在李瓶兒這裡找點刺激,
半晌翻滾的被褥才得以平靜,
李瓶兒喘著粗氣,拍打著西門慶的胸膛,
“你這蠻牛,當真是會糟蹋人,真就是彆人的娘子,用起來不心疼唄!”
西門慶喜滋滋的捏了捏騷媚入骨的李瓶兒,
“也就是瓶兒你,是彆人的娘子,不然我又怎會如此愛不釋手,”
一邊說著,西門慶一邊端了端手中的彈軟,
李瓶兒一翻白眼,就這麼攤在西門慶懷中,
“你這人,膽子越來越大了,你把我帶回家,剛才你那娘子可都瞧見了,不怕她找你麻煩?”
西門慶冷哼一聲,
“哼,本大官人做事,她哪敢置喙,我對她早沒了興趣,沒休了她,就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說著西門慶,又是一把摟住李瓶兒,
“那黃臉婆那比得上娘子你啊,我們再來!”
“啊!......”、
兩天後,
城外,
距離梁山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