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你說你今天是犯的什麼渾!”
王婆茶館二樓,王婆正一臉怒容的訓斥著,坐在鏡前沉默不語的閻婆惜,
“我怎麼了!”
閻婆惜回懟一聲,並沒有去看王婆,隻是繼續對著鏡子擺弄自己的頭發!
看著對方這態度,王婆更是心裡堵得慌,就跟帶了個豬隊友一樣,
“還怎麼了,你今天那樣子,彆人不知道,我還看不出來嘛!”
王婆走近了閻婆惜身邊,繼續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說說你怎麼想的,那個情況下,你竟敢和那位夫人叫板,你這不是斷自己後路嘛!”
聽到斷後路這個詞,閻婆惜這才有所動容,直直的瞪著王婆回懟道,
“我怎麼叫板了,我一直低三下四的,還想要我怎樣!”
“哼!”瞥了裝糊塗的閻婆惜一眼,王婆冷哼一聲,
“有沒有叫板你心裡清楚,
你真當人家夫人是吃素的,也不想想這大戶人家的小姐有哪個是簡單角色!
就你那點小伎倆,誰看不出來!
先不說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就是你進了門,見了人家夫人,你也得恭恭敬敬的,把頭低下做人!”
“憑什麼!”
似是被這話戳到了痛處,閻婆惜忽的站了起來,和王婆對峙,
“我憑什麼恭恭敬敬的,她不就早進門嘛,論姿色,論容貌,論身段,我哪點比不上她,
今日你也看到了,那公子出手如此大方,
你不會真以為隻是見我可憐吧,
男人的心思我清楚得很,哪個男人不風流,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新厭舊,
更何況還是這樣的富家公子!
他要是沒看上我,他能這般大方?
那名聲在外的宋押司都少有這般大方過吧!
我不信......你連這一點都看不出!”
王婆一時間啞口,
閻婆惜說的這一點倒是和她想的一樣,那位公子確實大方的過分了些,
要說對閻婆惜沒點意思,她也是不信的,
也正是見有希望攀上高枝,這會兒她才在這裡苦口婆心的相勸,
“你說的這些,是有道理,但你也不能如此行事啊!
你在這時候得罪她,不是給自己使絆子嘛!
你知不道那女人的來曆,那可是縣太爺的千金,不是你這種無根蓬草能對抗的!”
閻婆惜掃了王婆一眼,繼而冷笑一聲,
“我說!你也不用嚇我,我早打聽清楚了!
那女人的父親是宛亭縣的縣令不假,但早就因貪汙被朝廷處置了,如今那女人也不過是個罪臣之女,
若不是那公子有些手段,隻怕她性命都難保,
一個罪人,如今還說什麼身份!”
王婆沒想到,閻婆惜居然將這一切查的這般清楚,一時間被懟的,有話都說不出口!
見王婆如此,閻婆惜收斂了幾分戾氣,笑著上前一步拍了拍王婆肩膀!
湊近其耳邊開口道!
“王婆婆,你也清楚,那公子是看得上我的,隻要你能幫我做成此事,我保證忘不了你的恩情!
你這後半輩子,隻管......享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