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閣二樓一處雅座,
武鬆正領著兩個衙役在這裡吃飯,
兩個衙役四處張望著,時而看向周圍的食客,時而看向下方的戲台,
他們雖是陽穀縣人,但卻是第一次來天仙閣,之前天仙醉隻有幾十兩一斤的時候,他們都吃不起,就彆提現在一斤要一百多兩了!
以至於天仙閣的各處在他們眼中都是新奇不已,
武鬆自是沒有閒心去看這些,
他的雙眼一直死死的盯著樓梯拐角處,
因為剛才他看到一個很是美豔的婦人上了樓,那生的當真是騷媚入骨,
如果這女人就是她那未曾謀麵的嫂嫂的話,還真是好一個淫婦!
打量了好幾圈,兩個衙役這才回過味來,望著武鬆激動的說道,
“都頭!我們這....可都是沾您的光啊,不然....我們怕是這輩子都不敢來這裡啊!”
“是啊,是啊!這裡一斤酒就是120兩,這簡直想都不敢想啊!”
聽到兩人吹捧,武鬆這才收回目光!
看著兩人隨意的問道,
“誒,剛才往三樓走的那個婦人,你們可識得嗎?”
天仙閣三樓向來不對外開放,能時常出入那裡的也就隻有天仙閣的掌櫃,還有他的妻妾!
兩人齊齊朝上樓的拐角處望了一眼,稍有回憶,就清楚了武鬆所指的是何人!
頓時兩人的神情都莫名的變得古怪起來!
男人突然提及一個路過的女人,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看上那個女人了,
如今武鬆是武大郎同胞兄弟一事,基本整個陽穀縣都知道,
這武都頭要是看上了剛才那個女人,
可真就.......太精彩了,
看著兩人這副像是有病的樣子,武鬆有些不知所以,
剛準備皺起眉頭,就聽得其中一人,有些支吾的開口道,
“都頭,乃是堂堂英雄,這喜歡美人,屬下......屬下自是理解,隻是剛才那婦人,著實....著實......!”
見著那人說話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武鬆也是火起,
一拍桌子,打斷道,
“一個大男人說話磨磨唧唧,婆婆媽媽的,簡直荒唐!”
隨後一指旁邊那人,
“他說不清,你來說!”
“這......我......!”
另一個衙役麵容一苦,也是半晌都沒說出個所以來,
不是不會說,實在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其中的關鍵要是說出來了,隻怕自這武都頭真得生氣了,
見著兩人這般作態,武鬆心中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咬了咬牙,隨後再次喝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說個話有那麼費勁嘛,你們隻管說就是,不管什麼,我武鬆絕不計較!”
聽到這話的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這才將信將疑的開口道,
“都頭.....這女人吧,生的是好,但這天下女子多的是,何必要這麼一個有夫之婦呢!
都頭堂堂英雄,如今又有官職在身,此後有的是千金小姐,大家閨秀!”
“就是啊都頭,再說這女人,和都頭您多少還有一些淵源呢!”
聽到淵源兩個字,武鬆心頭猛地咯噔一下,看來自己這是猜對了!
“都頭您剛回來,有些事興許還來不及知曉,這.....剛才上樓的女人啊!
此前是都頭您,那亡兄的妻子,是在您兄長離世後,這才改嫁給方掌櫃,成為其小妾的,
這若是說起來,她還得稱呼您一聲叔叔呢!”
‘叔叔’這兩個字,落在武鬆耳中是尤為的刺耳,
此等淫婦,喊他叔叔都是對他的侮辱!
武鬆牙齒緊咬,桌下的拳頭已經是握的嘎吱作響!
這時酒博士招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