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對這個女人毫無辦法。
他隻好半跪在車板上,將手搭在女上司穿著長裙的小腿上,觸手柔軟,帶著一絲彈性。
當他的指尖按壓穴位,在那圓潤的玉腿上依次劃過,很快呈現出一份極佳的手感。
“指揮使,這個力道,有感覺嗎?”
蕭隱若語氣冰冷,幾乎沒有一絲起伏道:“沒有。”
楚奕稍作猶豫後,低下了頭。
“指揮使,卑職要逾矩了。”
說完,他便把那一襲黑色裙擺稍微提起來一些,也露出蕭隱若穿著白色薄褲的小腿和繡鞋。
“這樣,可以按得更加深入一點,有利於更好的刺激腿部穴位。”
“有外物遮擋,效果總歸是有些差強人意。”
這話,他說得一本正經,毫無邪念。
至於蕭隱若卻也隻是“嗬”了一聲,嘴角處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弧度。
“按,就是了。”
那沒有綢褲裹著的晶瑩小腿,肌膚白淨光潔,展現著玲瓏纖細、優美曼妙的誘人線條。
楚奕隻是稍微按下去,就沒有了任何的停滯阻礙物,也更加的得心應手。
過了一段時間後。
蕭隱若閉著眼,聲音平淡地問了一聲。
“酸嗎?”
“不酸。”
“好,繼續按。”
楚奕暗罵自己嘴賤。
說實話,他這手的確按得有些酸了,可女上司不肯停下來,莫得辦法。
所以,他隻能開口說話,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指揮使,今天卑職去普濟觀,是有人暗中透露消息給我,此人不知是敵是友?”
他儘管當年挺信任敬重那位薛老師的,可眼下情況不明,自己也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不是出自她之手。
所以,遇事不決,就該問蕭隱若了!
這位女上司許是對楚奕現在的表現還挺滿意的,語氣淡然的說道:
“不管此人是敵是友,但今日你除掉了普濟觀這個毒瘤,那便是好事。”
“那人若是就此銷聲匿跡也就罷了,可如果還想對你有所求,自會露出馬腳。”
“屆時,再將那人揪出來就是!”
楚奕一聽也是這個道理,點了點頭:“是。”
他暗想等過兩天大婚結束,就找個時間去琉璃坊,見見那位花魁老師,看看是不是跟她有關係?
一代清貴之女淪為風塵女子,想來也是不好受的!
蕭隱若似想到一件好玩的事情,微微睜開眼睛,審視了楚奕一眼。
“蘇明盛派人來找過本官了,想叫本官對他幼子網開一麵,這就是所謂公正廉明的清流,嗬嗬。”
“若是直接來見本官,本官還能念他愛子深切。”
“現在卻是找人來說情,這跟當了婊子立牌坊,有什麼區彆?”
楚奕也極為討厭這種道貌岸然的狗屁清流,對外標杆處處清正廉潔,實際上教子無方,虛偽的很。
“那指揮使,打算如何判決蘇玉琦?”
蕭隱若眼神一冷,聲音更加犀利道:“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想學菩薩低眉,替你那小舅子說情,先去佛寺,將腦袋上這頭爛發剃光再說吧。”
楚奕對於自家上司犀利的毒舌打擊早已習以為常,壓根就沒往心裡去,隻是很自然地岔開了話題。
“指揮使,謝氏這幾天按兵不動,不是他們的做事風格。”
“卑職猜想,他們準備搞一個大的,不出意外,會在大婚日對我動手。”
蕭隱若看著在給自己按摩小腿的年輕男子,唇角勾起一抹譏笑。
“害怕了?”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