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叫他放開我,放開啊……”
楚奕見這狗東西還不答應自己,隻好將目光落在謝靈蘊身上僅剩的那片小小布片上。
細腰碩果,頗為勾人!
“謝氏,將你這身段養的真好。”
“可惜,王彥昌有緣無分見不得這半點。”
謝靈蘊眼角狠狠一抽。
隻不過,她卻是不敢去伸手遮掩半分,隻能屈辱的任由一個男子這般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暴露的身材……
最後。
楚奕微微側頭。
那冰冷的嗓音帶著一絲殘忍的玩味,清晰的傳入車外那已經接近崩潰的王彥昌耳中:
“怎麼?王大公子舍不得自己的眼珠子?想讓我繼續剝乾淨,順便在這車上就讓你聽一場好戲?”
“那可以,小白,你待會叫的越大聲越好。”
緊接著,他冰冷的視線重新籠住搖搖欲墜的謝靈蘊。
“再、脫。”
這兩個字仿佛一根鞭子,粗暴的抽打在王彥昌徹底崩潰的神經上。
他再也忍不住,聲嘶力竭地大喊起來:
“我去!楚奕!”
“我現在,就去琉璃坊!”
“求求你!彆!彆脫了!我這就去!!”
聞言,楚奕冰冷的嘴角終於掠過一絲滿意的弧度。
他走出馬車,彎腰撿起那兩件被丟棄在地上的衣服,粗暴地扔回了車廂內。
“記住,今晚我要是見不到薛綰綰……”
“明天,我就坐著馬車來你王氏大院門口,我會讓你聽聽清楚,什麼是‘車震’。”
王彥昌不知道什麼是車震。
但他大概也明白是什麼意思,那是對謝靈蘊、對他王家更甚百倍的公開羞辱!!
他嘶啞著嗓子,聲音破碎不堪:
“我……這就去!我這就去把薛綰綰帶給你!”
“但你,不準再羞辱靈蘊了!”
楚奕隨口應下:“好的。”
等他看著王彥昌如喪家之犬般消失在夜色後,這才走回車廂。
他也沒去理會蜷縮在角落劇烈顫抖的謝靈蘊,隻是閉目靠在車壁上,仿佛剛才那場冷酷的折磨從未發生。
“小湯,準備一下,去琉璃坊。”
湯鶴安儘管目睹了剛才這一幕,但對此毫無感覺,大哥做的事情一定是對的。
如果有人說他做錯了,那自己宰了對方就行。
“好勒。”
不多時。
王彥昌終於衝到了琉璃坊。
門口花枝招展的迎客姑娘們,看到他這副衣冠不整、神情癲狂的樣子,都驚詫地掩住了嘴。
他粗暴地推開試圖阻攔的人,像個瘋子一樣衝了進去,嘶聲力竭地大喊:
“琉璃坊管事的在哪裡!快給我滾出來!”
“我爹是當朝宰相王相!帶我去見管事!快!!”
他的叫囂,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很快,
風韻猶存、臉上帶著職業性笑容的雪姨匆匆迎了上來,她看到王彥昌的樣子也是吃了一驚。
“哎喲,王公子?”
“你這是,出了什麼事?這般風風火火的?”
王彥昌一把抓住雪姨的胳膊,力道大得讓她皺起了眉頭:
“我要給薛綰綰贖身!現在!馬上!”
“多少錢?你開個價!我王彥昌絕不還價!”
他眼睛通紅,隻想儘快解決此事,帶回謝靈蘊,結束這場噩夢。
雪姨的眼珠轉了轉,顯得有些為難,拍了拍王彥昌抓得死緊的手。
“哎呀,王公子,你彆急呀。”
“這事怕是有些複雜,綰綰姑娘跟我們簽的契約,眼看就要到期了,她跟我們琉璃坊就要沒關係了。”
“所以,你得自己去問她,願不願意跟你走。”
王彥昌哪裡聽得進去這些推諉之詞,隻覺得每一句拖延都是催命的符咒。
“她在哪裡?”
“我現在就要見她!”
雪姨拗不過這位發瘋的相府公子,隻得引著他往樓上去。
“王公子,她在二樓雅間‘聽雪閣’,給幾位熟客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