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背後,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是什麼樣的動機,能驅使一支軍隊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林蕭腦中飛快地梳理著線索。能組織這樣一場行動,能在事後將現場清理得如此徹底,這絕不是普通士兵能辦到的。
這需要足夠高的地位,足夠的權力來調動人手,甚至掩蓋痕跡。
在鎮北軍中,擁有如此影響力的人,林蕭第一個想到了主將魏忠。
魏忠,定遠侯魏勇之子,一門三代都是大燕名將,在軍中影響力極大,
如今他更是鎮北軍的最高統帥,威望深重。
如果他是幕後主使,那整個案子就不僅僅是糧草被劫這麼簡單,而是牽扯到了軍心,甚至更深層的陰謀。
林蕭深吸一口氣,將胸中翻湧的情緒壓下。現在不是驚慌的時候。
他不能被表麵的信息迷惑,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魏忠的嫌疑很大,但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一切都隻是推測。
今晚的宴席,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試探魏忠。
林蕭在心中盤算著策略。
同時,他也要觀察其他在場的鎮北軍將領。一場如此規模的“堅守自盜”,不可能隻有魏忠一個人參與,必然有其心腹。
回到營中,林蕭立刻召集了張年、錢度等幾名核心衙役。
“根據目前的線索,我懷疑……是鎮北軍內部的人所為。”
此言一出,張年和錢度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大人,您是說……魏將軍他……”張年難以置信。
林蕭搖頭:“沒有證據之前,不作定論。
但魏忠的嫌疑最大。
今晚的宴席,我會找機會試探他。
你們要做的,是保持警惕,少說話多觀察。尤其是魏忠以及其他在場的將領的反應。
記住每一個細節,他們說了什麼,沒說什麼,表情如何變化。”
錢度麵色凝重:“大人,如果真的是鎮北軍內部所為,那我們在營中就非常危險了。”
“我知道。”林蕭語氣平靜,但眼神銳利,“所以更要小心。在我們摸清情況之前,不能暴露我們的懷疑。
今晚的宴席,隻是一次試探。真正的較量,還在後麵。”
他將那枚收好的精良箭頭拿出來,放在桌上。
“這枚箭頭,是目前最重要的證據。它指向了襲擊者的身份。
我會妥善保管。其他現場的發現,你們再仔細回憶一下,看有沒有遺漏的細節。”
眾人圍攏過來,低聲討論著勘察現場時的情景。
風沙太大,時間久遠,很多痕跡都模糊不清,但這枚箭頭,以及現場的“太乾淨”,是他們共同的印象。
夜色漸深,鎮北軍營地的燈火亮起。
林蕭換上了正式的官袍,雖然在這簡陋的軍營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這是大理寺寺正的身份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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