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酒樓,掌櫃周全站在門口,望著空無一人的酒肆,滿臉愁容。近日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今日更是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
他急得鍍步歎氣:“這月生意如此慘淡,東家非罵死我不可!”正發愁間,忽見老主顧王員外從門前路過,他眼疾手快,堆起一臉討好的笑容迎上去:“哎呀呀,這不是王員外嗎?
幾日未見,您還是這麼英俊瀟灑,快快,今日特為您留了雅間!”他不由分說的拉著王員外就往裡走。
王員外一臉懵逼,甩開手道:“我隻是路過,你這掌櫃怎的直接上手拉人。”周全要是在現代景區開飯店,這拉客手法保準座無虛席。”
他不死心,搓手賠笑:“王員外,今日給您打八折,快請進用餐!”
可王員外卻冷笑一聲:“你家酒跟馬尿似的,喝著都想吐,我今日要去沈氏酒樓,嘗他家的杜康酒,那才叫香醇!”說完甩袖而去,留下周全愣在風中。
周全又眼睜睜看著幾個老主顧都奔沈氏酒樓而去,嘴裡還念叨著“菜品新奇”“酒香撲鼻”。
他氣得直跺腳,思索片刻後決定向家主郭泰安稟報。
郭家大廳內,郭泰安坐在太師椅上,聽罷眉頭緊鎖:“破敗的沈家酒樓竟靠杜康酒起死回生,還搶我郭家酒樓的客人!”
他正思索該如何辦時,管家湊上前低聲道:“老爺,聽說那酒是沈家贅婿林蕭釀的,要不咱……”他比了個搶的手勢,卻沒說出來。
郭泰安沉思後道:“沈氏在姑蘇有些根基,眼下沒必要撕破臉,這樣你去沈家酒樓一趟,看能不能花錢買過來。”
這邊的沈家酒樓卻是一派火爆景象,食客絡繹不絕,郭安點了壺杜康酒,自顧自喝了幾杯後,發現這酒確實和市麵上普通的酒有很大區彆,入口如火,但後勁綿長。確實是好酒
隨即找到林蕭,客氣道:“這位可是林公子,在下郭家管家郭鬆,久仰大名,今日特來拜會。”
林蕭一聽“郭氏”二字,滿眼疑惑,他來找自己乾嘛,麵上卻帶著微笑:“郭管家,不知來我這小酒樓有何貴乾。”他一邊說,一邊暗暗打量對方。
隻見他一身黑色錦衣,約摸四十上下,滿嘴山羊胡,笑容總感覺怪怪的。
郭鬆開口道:“林公子這酒樓裡的杜康,這幾日在姑蘇可謂名聲大噪,今日特來品嘗。”
他又話鋒一轉,眼底閃過一絲貪婪:“不知這酒是如何釀的?若肯分享一二,我家老爺願花重金購買。”
林蕭聽出這是奔這酒方來的呀,隨即嘿嘿一笑:“郭管家妙讚了,這酒就是隨便弄點高粱糯米瞎折騰出來的。
至於酒方嘛,分享我看就不必了,畢竟是瞎搞出來的,沒有任何價值!”他嘴上打哈哈,心裡暗罵:“想得到我秘方,給你了我靠什麼賺錢,而且這蒸餾技術,給你你也學不會!”
郭鬆見他油鹽不進,也不惱:“林公子何必藏著掖著,郭家在姑蘇也略有些實力,若能合作,沈家酒樓豈不更上一層樓。
林蕭不想再和他糾纏:“您慢慢喝,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他起身欲走,可郭鬆卻不依不饒,攔住他道:“林公子,何必急著走,我們郭氏家可是帶著誠意來的,兩千兩購買秘方,如何?”
這話一出,林蕭冷笑一聲:“兩千兩?郭家真是大手筆啊,我這酒樓半個月就能賺兩千兩,你給這麼多,我咋花得完?”他譏諷郭鬆,才兩千兩就想買酒方,真當我是傻子呀。
說完繞開他就往前走,但剛走到一半,又轉過頭說:“回去告訴你家老爺,他就算出十萬兩銀子,我也不賣,郭管家請便吧!”
郭鬆臉色微沉,語氣加重:“林公子,姑蘇城裡,郭家說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你一個小小的贅婿,靠沈家撐腰,未必能擋住所有風雨。
這酒方若給了郭氏,咱們是合作雙贏。若不給……哼,這烈酒名聲怎麼大,我怕你,甚至沈家都保不住。”這話已是赤裸裸的威脅,手裡的檀木珠捏得咯吱作響。
林蕭卻絲毫不怕:“郭管家,我林蕭也不是嚇大的,若不是來喝酒吃飯的,就請吧!”他指著酒樓大門,氣勢如虹。
郭鬆被這氣勢震得一愣,沒想到這贅婿還有些脾氣,他冷哼一聲:“好,林公子!既然你不上道,那咱們走著瞧!”說完拂袖而去。
郭府,郭鬆將此事一五一十稟報了,郭泰安聽罷,氣得直拍桌子:“林蕭竟敢這麼強勢的拒絕我提的購買秘方。”
郭鬆在林蕭那裡受了一肚子氣,隨即又添油加醋的說:“老爺,我說我家老爺很有誠意購買酒方,可誰知那林蕭說您……”
郭泰安沉聲道:“林蕭還說我什麼了。”
“林蕭他說,他說您算什麼東西,也配找他談生意。”郭安說完,偷偷瞄了一眼郭泰安,心想:林蕭,老爺出手,你還不死定了,竟然讓我沒麵子的滾出去。”
郭泰安怒急:“一個廢物贅婿,竟敢說我算什麼東西,那我就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保證酒方。”
既然軟對我不行,那就隻有來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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