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帶著新買的奴隸回酒樓路上,心中暗喜:“這趟真是意外收獲,那對雙胞胎姐妹若調教得好,酒樓的客人還不得源源不斷!”他又瞥了眼身後的若雲和若雨,姐姐若雲麵如寒霜,眼底藏著怒火,妹妹若雨則低著頭,偶爾偷瞄他一眼,模樣溫柔可愛。
若雲走在路上,攥緊拳頭,腦子裡翻騰著往事。她曾是北遼富戶的千金,家中錦衣玉食,琴棋書畫無不精通,多少公子哥兒上趕著提親。
如今卻淪為奴隸,被人像牲口一樣挑揀買賣。她冷眼盯著前頭的林蕭,見他不時回頭打量她們,心中暗罵:
“這家夥一看就是好色之徒,買我們回去怕是沒安好心,真想挖了他的眼!”
妹妹若雨察覺姐姐的敵意,輕拉她的袖子,小聲道:“姐,彆這麼瞪著他。瞧他一路上也沒對咱們動手動腳,不像壞人。”
若雲冷哼:“哼,知人知麵不知心。落到這地步,咱們斷不可掉以輕心!”
若雨小聲說:“可他在奴隸市場挑人的時候,還問咱們會不會彈琴跳舞,沒像其他人那樣上手亂摸。”
若雲皺眉:“那又怎樣?問這些說不定就是想讓我們伺候他!”
若雨低頭:“我覺得他笑起來挺和氣的,不像那些凶巴巴的買主。”
若雲瞪她一眼:“你就是太天真!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這種花錢買人的!”
林蕭在前頭聽見她們嘀咕,轉過身來:“你們倆說什麼呢?走快點,酒樓不遠了!”
若雲沒理她,依舊盯著林蕭的背影,心裡盤算著怎麼應對。
到了酒樓,林蕭剛進門,若雲就忽然上前一步,擋在妹妹身前,語氣冰冷:“公子,我知道被買回來就由不得自己做主。
若您非要霸占我們,我求您彆傷害我妹妹,我願意服侍您!”
林蕭正準備讓霓裳安排住處,聽她這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滿臉無語:
“啥?霸占你們?你這小妮子,腦子裡都想啥呢?我一臉猥瑣嗎?”
他指著自己,義正言辭道,“本公子可是正人君子,天地可鑒!”
若雲冷笑:“正人君子會花錢買奴隸?”
林蕭瞪眼:“買奴隸怎麼了?我這是救你們脫離苦海!你們在市場上被人挑來挑去,我不買你們,彆人買了指不定乾啥!”
若雨小聲說:“姐,他說得也有點道理。”
若雲轉頭瞪她:“你閉嘴!彆幫著他說話!”
旁邊的霓裳掩嘴偷笑,走過來柔聲道:“兩位妹妹彆怕,我家林郎是天下最好的人,買你們回來是給酒樓撐場子,不是乾彆的。你們先歇歇,我帶你們去房間。”
林蕭點頭:“對,聽霓裳的!你們先去歇著,我還有事要忙。”
若雨鬆了口氣,拉著姐姐的手,低聲道:“姐,瞧,我就說吧,他不像壞人。”
若雲卻沒吭聲,依舊冷眼看著林蕭,半信半疑。她低聲對妹妹說:“彆高興太早,咱們得看他接下來乾什麼。”
霓裳帶她們往後院走,邊走邊說:“你們倆彆擔心,林郎這人嘴上花花,心不壞。他要是真想乾啥,我第一個不饒他!”
若雨笑:“姐姐你真好,我叫若雨,這是我姐姐若雲。”
霓裳點頭:“好名字。你們先住下,有啥需要跟我說。”
接下來的幾日,林蕭忙得腳不沾地。他先跑去城裡最好的裁縫鋪,掏出一張自己畫的圖紙,遞給老裁縫:“照這個做,兩套,布料要軟,要顯身段!”
老裁縫眯著眼看圖,嘀咕:“喲,公子,這裙子忒短了吧?還有這腰,緊成這樣,哪家姑娘敢穿啊?”
林蕭拍拍他肩,嘿嘿一笑:“你就彆管了,做好了有賞!要快,三天內給我!”
老裁縫問:“這圖紙哪來的?沒見過這種樣式。”
林蕭笑:“我自己畫的,獨一份!你照著做就行,彆問那麼多。”
老裁縫搖頭:“行吧,你給錢我就做。不過這衣服,嘖嘖,真是大膽。”
林蕭又去找了張牛皮,跑到鞋店:“照我說的弄成高跟的,黑色的,要亮!”
鞋店老板接過圖紙,皺眉:“公子,這鞋底這麼高,走路不得摔?”
林蕭說:“摔不了!你按我說的做,牛皮要軟,鞋麵要光滑,三天後給我!”
老板問:“這鞋配啥衣服啊?”
林蕭擺手:“彆問,做好就行,賞錢少不了!”
三天後,衣服和鞋子送來,林蕭捧著兩套黑白相間的女仆裝,滿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