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血盟終章,暗潮湧動
在這個神秘的世界裡,存在著一種特殊的能量,使得量子化等奇特現象成為可能。
趙大虎的虎口還卡著半片冰涼的懷表殘片,那殘片觸手寒意刺骨,帶著金屬特有的光滑質感。
牛皮紙文件袋上的量子冰晶在火把跳躍的火光下,折射出如鬼魅般的詭異光斑,那光斑閃爍不定,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個土匪頭子用牙狠狠撕開染血的封印,發出“嘶啦”一聲脆響,粗糲的指腹摩挲著文件上的字跡,突然停在某個潦草的&34;忍&34;字上——筆鋒本該像蕭雲使刀時那樣帶著破竹之勢,此刻卻像被什麼拖著似的蜷縮成團。
&34;蕭爺的絕筆不對!&34;他一聲怒吼,聲如洪鐘,震得周圍的冰碴簌簌掉落,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文件袋裡飄出張泛黃的電報,帶著一股陳舊紙張的黴味。&34;去年臘月他教我認字,捺筆收尾要帶鉤......&34;
&34;火漆印!&34;李文書突然搶過半片殘封,眼鏡片上倒映著櫻花狀暗紋,那暗紋在月光下隱隱泛著神秘的光。&34;木村少佐的私章是五瓣梅,這朵花蕊多刻了道凹槽。&34;他說著掏出貼身藏著的真品對照,兩枚火漆在清冷的月光下重疊時,贗品突然滲出腥臭的黑血,那股刺鼻的腥味瞬間彌漫開來。
燃燒的運輸機殘骸深處傳來金屬扭曲的痛苦呻吟,好似受傷野獸的哀號,牟勇的殘影在濃煙中忽明忽滅,那濃煙帶著刺鼻的焦糊味,熏得人眼睛生疼。
這個平日沉默如鐵塔的漢子突然仰天長嘯,聲音劃破夜空,周身量子光粒瘋狂旋轉,發出“嗡嗡”的聲響,竟在半空中凝出蕭雲棱角分明的輪廓。
此前曾暗示過,牟勇曾經接受過某種特殊的訓練,可能會導致身體出現特殊的能力。
虛影右手化作三條銀鏈,帶著尖銳刺耳的破空聲紮進文件夾層,那聲音好似利刃劃破空氣。
&34;他拿命換了三十秒!&34;量子化的蕭雲殘像在呼嘯的風雪中震顫,那風雪吹在臉上如刀割一般,銀鏈絞碎十二層油紙偽裝,&34;臘月二十三那晚......&34;
趙大虎突然劇烈顫抖。
他想起那個風雪夜,蕭雲獨自在冰河裡泡了整宿,回來時眉梢都結著冰棱,那冰棱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此刻文件夾層迸出真正的軍用地圖,昭和二十三年1948)的關東軍部署路線像毒蛇般盤踞在沈陽兵工廠坐標上,那地圖的紙張在火光下微微泛黃,墨跡未乾的箭頭直指鴨綠江大橋。
孫政委平日裡把玩算盤珠時,偶爾提到過這些珠子有一些特殊的排列方式與古老傳說有關,此時他的算盤珠在冰麵彈跳著滾過來,發出清脆的“劈裡啪啦”聲,七顆檀木珠子詭異地拚出北鬥七星圖案。&34;木村在偽造時間線!&34;他抓起沾血的鉛筆在地圖邊緣疾書,筆尖與紙張摩擦發出“沙沙”聲,突然戳到某個凸起的暗紋——放大鏡下的&34;奉天&34;二字裡,藏著微型日晷圖案,晷針陰影正指向1948年立春。
凍土層傳來悶雷般的震動,那震動讓腳下的土地都微微顫抖,牟勇的量子殘影開始坍縮。
銀鏈在消散前突然刺入他左胸,將蕭雲最後的身影烙進心臟位置。&34;能力維持不了......&34;他單膝跪地咳出帶光粒的血,那血帶著一絲溫熱,掌心卻浮現出完整的鐵路調度圖,&34;但蕭哥把錨點刻在我......&34;
話音未落,三架零式戰機殘骸突然在冰層下爆炸,巨大的爆炸聲震得人耳鼓生疼,氣浪撲麵而來,帶著一股強大的衝擊力。
氣浪掀飛的不是彈片,而是成千上萬張偽造的1943年《滿洲日報》,泛黃的鉛字在火雨中重組出1948年的物價表,那火雨帶著炙熱的溫度,映紅了周圍的夜空。
趙大虎眼疾手快扯住張飄過的報紙,那報紙在風中發出“嘩啦”的聲響,發現邊角處印著蕭雲慣用的三角標記——那標記正釘在偽造的鴨綠江大橋爆破日期上。
&34;鐘樓!&34;孫政委突然指向奉天城方向。
戌時的鐘聲餘韻裡,鐘聲悠揚地回蕩在空氣中,十二座鐘樓竟齊齊慢了五分鐘,青銅指針在冰晶折射中投下1948年的日曆投影。
李文書哆嗦著翻開隨身黃曆,那黃曆的紙張發出“簌簌”的聲響,驚覺今日宜安葬的時辰,在量子糾纏中跳到了五年後的穀雨。
與此同時,李文書這邊也有了新的發現,他的目光落在了被氣浪掀飛的那張偽造報紙上。
牟勇的量子化手臂突然發出蜂鳴,那蜂鳴聲尖銳刺耳,皮膚下浮現出沈陽城微縮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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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指尖觸碰到兵工廠坐標時,一簇藍光突然沿著鐵路線竄向遼東灣——那裡本該是結冰的漁場,此刻卻在光圖中顯現出巨型船塢輪廓。
&34;蕭哥給的坐標在跳變!&34;他猛地攥緊顫抖的右手,量子殘影在瞳孔深處映出忽明忽暗的經緯度,&34;就像有東西在......在時間夾層裡......&34;
冰層下的懷表殘片突然同時嗡鳴,那嗡鳴聲低沉而詭異,所有指針逆時針旋轉九十度。
月光穿過逐漸稀薄的量子迷霧,在滿地偽造文件上照出深淺不一的暗碼。
孫政委的鋼筆尖無意識地在掌心劃動,發出輕微的“摩擦”聲,不知不覺描出了半枚與蕭雲懷表完全相同的齒輪圖案。
冰層在牟勇的量子殘影中裂開蛛網紋路,三百裡外的坐標像燒紅的鐵釘般烙進視網膜。
趙大虎抓起把雪抹在臉上,冰渣子混著硝煙在腮幫子上劃出血痕,那血痕帶著一絲刺痛,他罵道:&34;這他娘的是蕭爺在指路!&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