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牟,準備好沒?"他壓低聲音,對著懷裡的對講機說。
"就等你發信號。"牟勇的聲音帶著點悶笑,"弟兄們的手榴彈都揭了蓋兒,就差沒往火裡扔了。"
蕭雲看了眼懷表,指針指向八點整。
他摸出顆小石子,輕輕敲了敲身邊狙擊手大劉的鋼盔:"先敲掉左邊崗樓的,動作利索點。"
"得嘞。"大劉的狙擊槍在月光下泛著冷光,他調整著瞄準鏡,"那孫子剛才還罵咱們長官呢,說"共軍都是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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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槍聲裹著山風炸開時,左邊崗樓的敵兵像被抽了線的木偶,直挺挺栽下來。
右邊崗樓的敵兵剛探出頭,大劉的第二槍已經送他去見了閻王。
"佯攻!"蕭雲對著對講機低吼。
喊殺聲幾乎是同一時間炸響。
牟勇帶著三排從西側衝出來,手榴彈在敵群裡開了花,機槍手架起歪把子就是一通掃射。
溝口的敵兵亂作一團,有的往沙袋後麵鑽,有的抄起機槍盲目掃射,迫擊炮手手忙腳亂地裝炮彈,卻把引信撞在石頭上,"轟"地炸飛了半頂帳篷。
"來了!"蕭雲的望遠鏡裡,一個穿著灰布軍裝的身影突然從溝裡竄出來,翻身上了匹黑馬。
那馬剛跑兩步,就被流彈驚得人立起來,騎者慌忙甩了兩槍,調轉馬頭往東南方向跑——那是深山裡的羊腸小道,連條車轍都沒有。
"截住他!"蕭雲抄起身邊的步槍,扣動扳機。
子彈擦著騎者的帽簷飛過去,驚得他差點摔下馬。
這時,從東側林子裡竄出兩個戰士,像兩頭撲食的豹子,一個抱住馬腿,一個拽住騎者的腰帶,"噗通"一聲,三人滾進了雪堆。
等蕭雲和牟勇趕到時,那騎者正被按在地上,棉褲撕開道口子,露出裡麵繡著櫻花的白襯褲。
牟勇用槍管挑開他的帽子,露出張尖嘴猴腮的臉,左耳垂上有道月牙形的疤——和礦場文件裡"聯絡員特征"完全吻合。
"說!"蕭雲蹲下來,勃朗寧的槍口抵住對方的太陽穴,"鏡麵要襲哪?"
騎者的喉結動了動,冷汗混著雪水往脖子裡流:"軍...軍火庫...在...在鷹嘴崖!"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z7...他說...要在天亮前......"
"z7?"牟勇的手重重砸在雪地上,震得積雪簌簌往下落,"那是林澤南的左膀右臂!"
蕭雲的手指捏得地圖紙發出脆響。
鷹嘴崖他知道,那裡有個天然溶洞,藏著全團半數的迫擊炮彈。
他抬頭望向東南方,月光下,那條通往鷹嘴崖的小徑像條蜿蜒的蛇,隱沒在黑黢黢的山影裡。
"吹集合號!"他霍然起身,軍大衣被山風掀得獵獵作響,"半小時後出發,誰掉鏈子,我親自拿皮帶抽!"
牟勇拍了拍他的肩,步槍在月光下閃著冷光:"雲子,這次咱們準能把鏡麵的窩端了。"
蕭雲望著遠處的山影,指節捏得發白。
他想起昨夜礦場裡飄著的紙灰,想起通信兵身上的血,想起那些被侵略者糟踐的村莊——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鏡麵的毒牙,咬到自己的骨肉。
月光漫過雪野,將那條小徑照得明晃晃的。
蕭雲握緊拳頭,對著隊伍低吼:"出發!"
山風卷著雪粒子掠過他的臉,吹得地圖邊角嘩嘩作響。
在那片被月光照亮的紙頁上,鷹嘴崖的標記紅得刺眼,像滴沒擦乾淨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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