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那埋地雷,再從坡上推石頭......"
"好!"蕭雲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碗跳起來,"工兵連去埋反坦克雷,雷弦連到坡頂的拉環。
爆破組帶燃燒彈埋伏在右邊林子,等車卡住了就扔。
迫擊炮排壓後,專打跟在後麵的步兵。"他轉身對周明禮喊,"通知各營,七點前進入陣地,誰遲到......"
"我替你抽他屁股!"牟勇已經往門外衝,棉大衣下擺兜起一陣風,"老張頭的地雷早備好了,裝的是咱們從鐵路炸的鋼軌,夠鬼子喝一壺!"
上午九點,山口紅岩坡的拐彎處傳來金屬摩擦聲。
第一輛突擊車剛轉過來,駕駛員就覺出不對——左邊山坡的灌木突然晃動,他剛要踩刹車,"轟"的一聲悶響,車底騰起黑煙。
地雷炸斷了左前履帶,鐵輪子"當啷"掉在地上,車立刻歪向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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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車長的喊叫聲被第二聲爆炸淹沒。
右邊山坡滾下的石頭像雨點,砸在第二輛突擊車的車頂,玻璃全碎了。
蕭雲趴在三百米外的觀察哨,望遠鏡裡的畫麵抖得厲害——第三輛突擊車想倒車,卻撞在被炸壞的第一輛上,徹底堵死了路。
"打!"他抄起身邊的信號槍,"砰"地射出顆紅色信號彈。
迫擊炮的悶響緊跟著炸起來,炮彈精準落進車隊中間。
步兵們抱著炸藥包從林子裡竄出來,牟勇的聲音混在喊殺聲裡:"燒他娘的!"燃燒瓶砸在突擊車的油箱位置,藍色火焰瞬間裹住鋼鐵外殼,駕駛員撞開車門往外跑,後背還沾著燃燒的油滴。
戰鬥結束時,雪地上落滿焦黑的鋼片。
蕭雲蹲在一輛突擊車殘骸前,戴著手套的手摳開變形的裝甲板——裡麵塞著半張圖紙,邊角印著"試作型九七式突擊車第三號機"的字樣,還有一行小字:"科研部特供,嚴禁外流"。
"他們把試驗品都拉上戰場了。"他把圖紙遞給跟過來的牟勇,指腹蹭過"科研部"三個字,"看來小鬼子是真急了。"
牟勇的棉手套沾著血,他粗略看了眼圖紙,隨手揣進懷裡:"急好啊,急了才會露破綻。
蕭雲,咱把這鐵殼子拉回去,讓老張頭的鐵匠鋪照著敲......"
"報告!"通信兵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帶著跑急了的喘氣聲,"敵軍電台在加密呼叫,頻率和三個月前"黑鴉"行動的殘留人員對上了!"
蕭雲的手指在圖紙上頓住。
他抬頭看向遠處還在冒煙的戰場,風卷著焦味撲進鼻腔。
月光不知何時爬上了山尖,照得他軍裝上的彈孔泛著冷光——那是去年反掃蕩時留下的,和此刻心口的悶疼,倒像是一對孿生的疤。
"通知情報組,全程監聽。"他摘下軍帽,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牟子,把圖紙給技術組,今晚必須摸出個大概。"
牟勇應了聲,轉身時大衣掃過雪堆,露出腰間彆著的二鍋頭——瓶口的紅布還沾著泥,是他剛才從殘骸裡撿的。
夜色漸深,指揮部的油燈又晃起來。
蕭雲盯著桌上的熱成像儀,屏幕幽綠的光映得他眼底發亮。
遠處傳來哨兵換崗的吆喝,混著雪粒打在窗紙上的輕響。
他摸向腰間的勃朗寧,槍柄的紋路依然硌得掌心生疼——這疼意順著血管竄到心口,提醒他有些仗,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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